作者:Jorel
2025/04/01發表於: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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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43714字
改編自2ch熱帖
我下了大巴,伸了個懶腰,深吸了一口山間清新的空氣。三年了,深鬼村還
是那個深鬼村,農田靜靜地躺在遠處,小河潺潺流淌,空地上偶爾有幾隻鳥兒掠
過. 那座歷史悠久的神社依然屹立在村子深處,池塘邊的柳樹隨風搖曳,像是在
歡迎我回家。這裡的一切都沒什麼變化,連通往村子的那條20公裏的山路還是
那麼崎嶇狹窄,難怪幾乎沒什麼外人會來。
因為只有這一條路連接外界,交通極為不便,村子就像是被群山隔絕的秘境,
外人幾乎不會踏足這裏. 村子裏的景色簡單而寧靜,有農田、小河,還有一片空
地,風吹過時能聽見草葉沙沙作響。村子中央有一座曆史悠久的神社,旁邊是個
清澈的池塘,池邊柳樹垂下,像一幅畫。村民們的生活也很樸素,村裏只有一家
雜貨店和一家服飾店,都是本地人經營的,維持著最基本的需求。
因為地處偏僻,村裏的中小學人數少得可憐,學生加起來可能都不到二十個,
學校也一直處於快要被廢校的狀態. 村子的人口不多,大多是世代居住於此的家
族,外來者幾乎沒有。
不過村子裏最特別的還要數祭祀,那是村子的靈魂。數百年來,每到八月十
五日的盂蘭盆會,村裏都會舉行每年一度的祭典,我們叫它「辿靜祭」。辿靜祭
是全村的大事,所有人都會參加。村民們會在露天的場地跳「鬼無踴」,那是一
種獨特的盆踴,舞步帶著點神秘的韻味,像是在與什麼看不見的東西對話。而祭
典的高潮,是巫女獻上的「浄縁神楽」。這支神舞是我們村獨有的,據說能淨化
靈魂,連接人與神。每次看到巫女在神社前起舞,周圍安靜得只剩風聲,我總覺
得時間都停了下來。
我腦海裡浮現出辿靜祭的景象,小時候,我總和翔太、奈緒擠在人群前看著,
奈緒還會偷偷抱怨說她以後也要學那支舞,累得要死。
想到這裡,我低頭翻開手機,點開和奈緒的聊天記錄。最後一條是她昨天發
的:「拓真哥,你到了就來學校找我吧,我下課在校門口等你!」她的語氣還是
那麼活潑,我忍不住笑了笑。我們約好了,我一到村子就去找她。奈緒這丫頭,
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五官精緻得像畫出來似的,尤其是那雙杏眼,總是閃著光。
她是神社神主家族的人,命中註定要成為巫女,三年前我走的時候,她還是個青
澀的小女孩,現在十七歲了,也不知道長成什麼樣子。
我收起手機,拎起背包,朝著村裡走去。學校離這裡不算遠,步行個十幾分
鐘就到了。沿著熟悉的小路,我邊走邊想,這次回來,除了參加辿靜祭,還得見
見翔太那傢夥。他還是老樣子吧,總是拍板決定我們去哪玩、幹什麼. 風吹過,
帶來一陣花香,我加快了腳步,心中有些期待,又有些緊張。畢竟,這是三年後
的重逢啊。
我走到學校門口,熟悉的校舍映入眼簾,低矮的圍牆上爬滿了藤蔓。我朝門
衛室的老爺爺打了聲招呼,他眯著眼睛看了我一會兒,才認出我來:「喲,這不
是拓真嗎?幾年沒見,長高了不少啊。」我笑著點點頭,寒暄了幾句後問起奈緒
. 他說奈緒還在練習,可能要晚點才能出來,讓我在門口等等。
我靠在校門口的樹下,過了不久,耳邊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我抬頭一看,
奈緒終於出現了。三年不見,她果然變了不少,身形比記憶中更加修長,曲線也
更明顯. 那件JK制服像是量身定做,卻又顯得有點緊身,尤其是胸前和腰臀的
部分,裙擺下露出的腿白得晃眼,踩著黑色小皮鞋。
「拓真哥!」她一看到我,眼睛就亮了起來,快步跑過來,臉上掛著大大的
笑容,「你真的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會爽約呢!」她的聲音清脆,語氣裏滿是驚
喜。
我站直身子,笑著打量她:「哪敢爽你的約啊。三年沒見,你這丫頭長得越
來越漂亮了,差點認不出來。」我故意調侃了一句,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
又趕緊移開——這丫頭發育得也太好了吧,JK制服穿在她身上,簡直像是在挑
戰我的定力。
奈緒聽到我的話,臉頰微微一紅,撇了撇嘴:「什麼嘛,拓真哥還是那麼會
貧嘴。」她走近我,歪著頭打量我一番,「你也不差啊,在東京三年,感覺整個
人都變帥了,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哪有的事,」我擺擺手,笑著否認,「大學忙得要死,哪有時間談戀愛。
倒是你,舞蹈練習怎麼樣了?這次辿靜祭你可是第一次做主角吧?」
一提這個,奈緒的表情就垮了下來,她歎了口氣:「別提了,天天練舞,累
得要命。浄縁神楽的動作那麼複雜,我到現在都怕出錯. 不過……」她頓了頓,
眼睛又亮起來,「這次你和翔太哥都在,我總算有點動力了。」
我笑了笑,拍拍她的肩:「放心,有我在,肯定給你加油。翔太那家夥應該
也快到了吧,咱們一起去找他?」
奈緒點點頭. 我和奈緒並肩走在村裏的小路上,陽光透過樹梢灑下來,斑駁
的光影落在她白皙的臉上。她一邊走一邊跟我聊著學校的事,我則時不時插幾句
話,氣氛輕松又熟悉。不一會兒,我們到了村口那棵老槐樹下,翔太已經在那兒
等著了。他還是老樣子,身材挺拔,臉上掛著那種自信的笑,遠遠看見我們就揮
了揮手。
「喲,拓真,好久不見了!」翔太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又看向奈緒,
「小奈緒在旁邊還真是挺般配呐。」
奈緒被他一說,臉又紅了紅,瞪了他一眼:「翔太哥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翔太哈哈一笑,轉頭看向我:「明天要玩什麼?」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奈緒就搶先開口了:「我明天中午過後要練習浄縁神楽,
所以只有早上有空!」
翔太點了點頭,摸了摸下巴,像是早就想好了什麼:「接下來奈緒練習浄縁
神楽的時間會越來越長,我有件事一直想做,要聽嗎?」
「好。」我點點頭. 「好喔。」奈緒也應了一聲,眼睛裏透著點好奇。
翔太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這件事不能對任何人說喔。八月十四的
夜晚,我們三人一起去障芽池怎麼樣?」
這裏要補充一下,傳說障芽池是自古以來傳說是鬼所居住的巢穴,我們便把
這個稱為障芽池的鬼傳說. 障芽池的森林代代都是由祭司所管理,除了祭司一族
以外的村民是不得擅自進入的。
我皺著眉頭說道「障芽池,那個地方別說是我們了,就算是大人也是不讓進
去的吧?我們還是別去了,萬一有什麼危險…」
奈緒一聽,也附和起來:「翔太哥說的對,我也覺得不要去比較好,況且我
們根本無法進入森林裏. 」
我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翔太就擺了擺手,一臉得意:「我早就知道你們會
這麼說. 昨天晚上我已經先將障芽池森林一部分的鐵刺網解開了。對了,你們知
道障芽池森林裏『祠』的事嗎?」
「祠?」我愣了一下,和奈緒對視了一眼。
翔太繼續說:「越過鐵刺網,通往障芽池的小道稍微外側一點的地方,那裏
就是祠的所在地。昨天我偷聽到我爸媽說話,那個祠在咱們村子建立前就存在了。
他們說,祠的中央有顆石頭,摸了的話就能『看到』哦。」
奈緒眨了眨眼,語氣裏帶著點疑惑:「這件事我從來沒從我爸媽那聽說過.
如果是真的,老實說我會滿好奇的。」
我也點了點頭:「我和奈緒一樣,從來沒聽過,所以有點在意。對了,『能
看到』是什麼意思?」
翔太聳了聳肩:「這個我也不知道。我爸媽講的時候我只聽到一點點,我爸
說到『能看到』時,語氣就變了,感覺怪怪的。」
我沉默了一會兒,心裏有點毛毛的,但又忍不住好奇:「是喔,雖然有點恐
怖,但我相信你說的,所以想去看看。但是…那個禁忌…」
這裏要提到村子另一個特別的地方,村子裏的三個禁忌,這個辿靜祭的禁忌
沒有人知道是從何時開始的,村民的祖先一直遵照著規定將禁忌傳下去,由父母
傳給子女,再由子女傳給下一代。
若違背了會發生什麼事,當時的我並沒有理由需要知道。
第一個禁忌:辿靜祭前一天也就是八月十四當天,祭司一族以外的村民不得
靠近村裡的「障芽池」
第二個禁忌:辿靜祭當天全村的人不得讓外人進入,村民也不得離開村子第
三個禁忌:辿靜祭當天八月十五~ 八月二十這幾天村裡的村民、熟識的人、親人、
自己發生了任何事一生都不得對村外的人提起翔太似乎知道我想說什麼,回答道:
「對於那些禁忌,沒有人知道真假,但是對於探險來說,有了這些所謂的禁忌不
是更有意思嗎?」
奈緒聽我們這麼說,眼睛一亮,拍了拍手:「我也要去!隔天是辿靜祭,所
以我爸會比較早睡,我會想辦法溜出來的。」
翔太咧嘴一笑:「那就定下來了。大概晚上八點左右吧,太晚的話若發生什
麼事會很麻煩,早點去比較好。」
「了解!」我應了一聲。
「知道了!」奈緒也興奮地點頭. 「那明天白天做什麼呢?」我又問了一句。
翔太看了奈緒一眼,想了想說:「考慮到奈緒的時間,要不上午到你家玩花
牌怎麼樣?」
「我沒意見!」奈緒笑眯眯地點頭. 「了解!那明天早上九點過來吧。」我
拍板定下來。
翔太伸了個懶腰:「那就這麼說定了。拓真,三年沒見,你家花牌我可得好
好贏你幾把。」
「呵,那就試試看。」我笑著回了他一句。
奈緒在一旁捂嘴偷笑:「你們倆還是老樣子,一見面就鬥嘴。好了,我得先
回家換衣服了,明天見啦!」
說完,她朝我們揮揮手,轉身跑開了。我和翔太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出
來。明天,感覺會很有意思。
——
我們因為不懂遵守禁令的重要性,才會決定要做這種事。我沒阻止身為祭司
一族、熟知村子曆史的奈緒以及我的好友翔太,反而贊同了他們的提議. 這將成
為我一生的錯誤.
——
到了八月十一日,離辿靜祭還有幾天,村子裏已經開始熱鬧起來了。那些離
開村子的人陸陸續續回來了,大人加上高中生大概有幾十人,再加上原本就住在
村裏的人,幾乎就是深鬼村的全部人口了。村子雖小,但這幾天卻充滿了生氣。
辿靜祭的准備工作正式開始了。全村的人分工明確卻又不慌不忙:有人打掃
神社的參道、社殿和神楽殿,有人忙著裝飾場地,還有人准備攤販的布置。連接
村外的唯一道路被封了起來,障芽池森林的入口也照例被鐵刺網和木樁圍得嚴嚴
實實。這是每年祭典前的慣例,村子會暫時與外界隔絕,直到祭典結束。
我站在家門口,看著村裏人忙碌的身影,心裏卻有點不安。昨天翔太信誓旦
旦地說他解開了障芽池森林入口的鐵刺網,還叫我放心。可現在看到村裏這麼嚴
密的准備,我有點擔心那地方會不會又被封起來。於是趁著上午大家在我家玩花
牌的時候,我偷偷問了翔太一句。
「喂,障芽池那邊不會又被封了吧?」我壓低聲音,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
翔太瞥了我一眼,嘴角一揚:「放心啦,我昨天弄得挺隱蔽的,沒人會發現
. 」他語氣輕松,但我總覺得心裏懸著一塊石頭. 上午我們仨在我家玩花牌,氣
氛輕松,像小時候一樣。到了下午,奈緒要去練習浄縁神楽,翔太也有事要忙,
我就一個人拿了魚竿去了小河邊釣魚. 夕陽灑在水面上,魚兒偶爾冒個泡,我卻
有點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障芽池的事。
——
八月十二日
今天村子的出入口徹底封鎖了,連森林周邊都拉起了封鎖線。深鬼村完全變
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小世界,連手機信號都時有時無. 障芽池森林的入口也重新
被封了起來,周圍還有幾個祭司一族的人看守著,估計是怕有人誤闖進去。我遠
遠看了一眼,心裏暗暗嘀咕:翔太那家夥說的「隱蔽」到底靠不靠譜啊?
辿靜祭的場地布置和清掃已經基本完成了,攤販們也知道了各自的攤位位置,
開始忙著擺放東西。村裏到處都是木頭敲打和布料摩擦的聲音,空氣中還飄著淡
淡的燒柴味。奈緒今天一整天都在神社練習浄縁神楽,走之前還給我發消息說:
「拓真哥,我今天忙死了,晚上才能休息,你別到處亂跑啊!」
我回了她一個「知道了」,然後上午就窩在家裏看書。到了下午,翔太跑來
找我,說是要去釣魚散散心,我倆拎著魚竿去了昨天那條小河。
——
八月十三日
今天辿靜祭的准備差不多都完成了。場地收拾得幹幹淨淨,攤販的棚子也搭
好了,就等著明天祭典正式開始。下午,奈緒的爸爸——也就是祭司一族的長者,
把全村的人召集到神社前,做最後的確認. 他站在神楽殿的台階上,清了清嗓子:
「禁忌的最終確認,鬼無踴的順序,還有預定的浄縁神楽,都已經安排妥當。大
家還有什麼問題嗎?」
村民們搖搖頭,氣氛輕松中帶著點期待。接著,神主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
一點得意的笑:「今年的辿靜祭,我的女兒奈緒會首次參與浄縁神楽. 我相信她
的演出會很完美,到時候請各位多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吧!」
這話一出,底下的人哄笑起來,有人喊:「那當然啦,奈緒可是咱們村的寶
貝!」還有人起哄:「神主你這是炫女啊!」
神主也跟著哈哈大笑,擺擺手:「哪裏哪裏,就是給大家提個醒嘛!」
奈緒站在旁邊,低著頭,臉紅得像蘋果,小聲嘀咕:「爸你幹嘛呀……」她
那害羞的樣子引得大家又是一陣笑。
我站在人群裏,看著這一幕,心裏卻有點複雜. 明天就是辿靜祭,也是我們
計劃去障芽池的日子。我們三個竟然會因為好奇,做出這種違反禁令的事。現在
想想,這份好奇會不會讓我們付出代價?可當時,我們根本沒想那麼多。
—
八月十四日中午
今天是辿靜祭開始的前一天,中午時分,神主再次召集村民,在神社前頒布
了記載著辿靜祭預定安排的文件。文件裏詳細列出了明天的流程,包括鬼無踴的
順序和浄縁神楽的時間. 村民們聚在一起,低聲討論著,臉上帶著笑意。
集會結束後,我們三個溜到奈緒家,說是想看看她練習浄縁神楽的樣子。奈
緒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但還是答應了。她換上了一身簡單的運動服,手裏
拿著扇子和榊的枝葉——那種常種在神社裏的常綠樹枝,翠綠中透著點肅穆。她
站在院子裏,深吸一口氣,然後開始跳舞。
浄縁神楽的整個過程大概只有三分鍾,意外地很快就結束了。可這短短的三
分鍾,卻讓我看得目不轉睛。奈緒的動作流暢得不可思議,她的手臂、腰肢,甚
至每一個關節都像是沒有骨骼般柔軟地扭轉著,帶著一股詭異的韻律。她的身形
本就豐腴,少女的肉體在運動服下曲線畢露,胸前的飽滿隨著呼吸微微顫動,腰
肢纖細卻裹著軟肉,扭動時如水蛇般勾人魂魄。尤其下蹲時雙腿微微分開,臀部
下沉,肉感的大腿若隱若現讓人忍不住想伸手觸碰,我覺得這些畫面。應該說這
個舞蹈總帶著點曖昧的性暗示。我趕緊甩了甩頭,覺得自己可能是想太多了。
可拋開那些念頭,奈緒跳舞的樣子真的像一場視覺的盛宴。陽光灑在她身上,
光影隨著她的動作變化,像蛇類遊走時鱗片反射的光澤。她時而像蛇妖般魅惑,
時而像薩滿般神秘,舉手投足間仿佛與某種不可見的存在對話。那一刻,我幾乎
忘了呼吸,只覺得她整個人像是祭祀本身,連接著人間與神明。舞蹈結束後,她
輕輕喘著氣,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烏黑的長發黏在臉側,顯得更加嬌媚。
「哇,太厲害了!」翔太第一個拍起手,笑得一臉燦爛,「奈緒,你這舞跳
得我都看呆了!」
我也回過神來,連連點頭:「真的很感動,你身體的柔韌性和力量太強了,
簡直不像人類。」
奈緒被我們誇得臉紅,低頭擺弄著手裏的扇子,小聲說:「哪有你們說得那
麼誇張……這舞練了好久,我還怕出錯呢。」她抬起頭,朝我笑了笑,「不過拓
真哥你能這麼說,我還是挺開心的。」
到了傍晚。
夕陽西下,村子裏漸漸安靜下來,只剩偶爾傳來的蟲鳴和風聲。我們仨在奈
緒家院子裏再次確認了晚上的計劃。
「晚上八點,老地方見,別遲到啊。」翔太壓低聲音,語氣裏帶著點興奮.
「知道啦,我會想辦法溜出來。」奈緒點點頭,眼神裏閃過一絲緊張。
「沒問題,我也准備好了。」我拍拍胸口,心裏卻有點七上八下。
確認完後,我們各自散開回家。我吃完晚飯,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一個手
電筒、一小袋防蟲粉,還有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做的木笛子——也不知道帶這個
幹嘛,可能只是覺得晚上氣氛詭異,帶個東西壯膽吧。窗外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
來,我看了眼時間,七點半。深吸一口氣,我關上房燈,出了門.
—
八月十四日晚上
大約晚上七點半左右,我沿著村裏的小路摸到翔太家。我敲了敲翔太家的後
門,沒人應,約好的地方也沒見他的人影。我皺了皺眉,心想他可能是已經出門
了,於是轉身朝和奈緒約定的老槐樹下走去。
到了那兒,奈緒已經站在樹下等著我了。她換上了JK制服,白襯衫緊貼著
身體,灰色百褶裙下露出白皙的小腿,紅領巾在昏暗的月光下格外顯眼。她一看
到我,就揮著手跑過來:「拓真哥,久等了~ (^^)/ 」
我愣了一下,上下打量她:「你怎麼還穿制服出來了?你爸媽那邊沒問題嗎?」
奈緒吐了吐舌頭,笑嘻嘻地說:「我說要去學校練習浄縁神楽就偷跑出來了,
反正他們也不會懷疑。」
「是喔。」我點點頭,又皺起眉,「不過翔太沒在我們約定的地方啊。」
「欸!?」奈緒瞪大了眼睛,「是喔!?可能他溜出來比想象中困難吧。」
我們倆站在樹下等了十來分鍾,夜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正當我有點不耐
煩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翔太終於出現了。他跑得有點喘,臉上
還掛著汗珠。
「你跑哪兒去了啊!」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抱歉抱歉!」翔太擺擺手,喘著氣說,「我跑去確認了一下鐵刺網的情況
. 如果被重新架起來了,那我們不是白去了嗎?」
「原來如此。」奈緒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那結果怎麼樣?」
「沒問題,還保持著我昨天弄開的樣子。」翔太咧嘴一笑,拍了拍胸口。
「那我們出發吧!」奈緒興奮地說,眼睛亮晶晶的。
「嗯嗯,幾分鍾後就能到。」我低頭檢查了一下手電筒和背包,「准備確認
一下就可以走了。」
「OK!」翔太幹脆地應了一聲。
我們仨對視一眼,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朝障芽池森林的方向走去。月光灑在
小路上,周圍靜得只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和心跳。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今晚
的氣氛有點不對勁,但好奇心已經壓倒了一切。
——
翔太解開鐵刺網的地方是個隱蔽的角落,平時幾乎沒人會經過. 周圍長滿了
雜草和低矮的灌木,遮住了視線,連月光都只能勉強透進來一點. 我們蹲在草叢
裏,遠遠地看著障芽池森林的入口。
「果然很多祭司一族的人在巡邏。」我壓低聲音說. 雖然夜色濃重,看得不
是很清楚,但能隱約看見幾個人影在入口附近來回穿梭,手裏拿著燈籠,燈光在
黑暗中晃動。
「抓到空檔就趕緊進去吧。」翔太盯著那邊,低聲說道。
「翔太你等等,你帶頭吧。」奈緒拉了拉翔太的袖子,「我和拓真哥不知道
具體地點在哪兒。」
「我知道了。」翔太點點頭,然後貓著腰跑過去,熟練地掀開那片被他弄松
的鐵刺網,鑽了進去。
我緊跟在後面,蹲下身子准備鑽過去,可那洞口比想象中窄得多。「欸,翔
太!好難鑽喔!」我不滿地嘀咕了一聲。
「你趴著就能過去了!」翔太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
我回頭看了眼奈緒,她咬著唇,臉上有些害怕。我拍了拍她的肩:「你在中
間吧,你在我前面過去。」
奈緒紅著臉點點頭,小聲說:「那你可不許偷看哦!」
「放心啦。」我笑著擺擺手,示意她先走。
奈緒趴下身子,小心翼翼地鑽進洞口。我跟在她後面,低頭爬著,無意間一
抬頭,目光卻落在了她的臀部。JK制服的裙子因為姿勢被撩了起來,露出底下
白色的內褲。那內褲緊緊卡在臀縫裏,飽滿的臀肉擠出一道誘惑的弧線,月光下
白得晃眼。我愣了一下,突然發現內褲上似乎有些水漬,濕濕的痕跡在布料上暈
開,像是剛沾上的。
我趕緊低下頭,心裏一陣慌亂,暗罵自己想什麼呢。奈緒爬到一半,還回頭
看了我一眼:「拓真哥,快點啦!」她的聲音有點急,我連忙應了一聲,埋頭鑽
了過去。
等我們三個都鑽過鐵刺網,站起身拍掉身上的草屑時,我的心跳還有點快。
翔太站在前面,低聲說:「好了,接下來小心點,祠就在前面不遠了。」
—
「接下來要怎麼做?」我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低聲問翔太。
「往東北方走,應該就能到小道。」翔太掏出指南針看了一眼,指了指方向,
「先往那邊前進吧。」
奈緒搓了搓胳膊,小聲說:「在森林裏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對啊。」我點點頭,打開手電筒,微弱的光束在黑暗中晃動。
我們三個打著手電筒,朝小道的方向走去。深鬼村本來就建在山裏,森林裏
肯定少不了野獸出沒. 可我們從小到大,從沒在夜晚走進過這種地方。遠處傳來
野狗的吠聲,低沉又刺耳,腳下的地面偶爾傳來細微的窸窣聲,像是蛇或蟲子在
爬。我和翔太倒還好,習慣了山裏的動靜,可奈緒卻一直緊緊抓著我的袖子,手
指攥得發白。
「果然是女孩子。」我心裏暗笑,嘴上卻沒說出來。
我們在森林裏走了大約三十分鍾,周圍除了樹影和蟲鳴,什麼也沒有,小道
還是沒影兒。
「欸,翔太,還沒看到小道耶?是不是方向錯了啊?」我停下腳步,忍不住
問。
翔太皺著眉,從口袋裏掏出指南針看了看:「我有用指南針,應該不會錯啊。」
「借我看一下。」我伸出手。
「給你。」翔太把指南針遞過來。
我低頭瞅了瞅指針:「的確,方向沒錯啊。」
「沒事吧?」奈緒的聲音有點抖,抬頭看著我。
「如果我們現在往回走,肯定會迷路。」我頓了頓,沉聲說,「現在只能繼
續往前走了。」
「這樣啊……」奈緒咬了咬唇。
「走吧。」翔太拍了拍我的肩,帶頭繼續往前。
我們又走了大約五分鍾,終於看到了一條窄窄的小道,像是被樹枝和雜草掩
蓋住的隱秘路徑。
「是這條嗎?」我用手電筒照了照,回頭問翔太。
「按行走時間算,應該不會錯. 」翔太眯著眼睛打量了一下。
「接下來怎麼辦?」奈緒問。
「為了確認,要不先走去障芽池看看?」我提議道。
「說的也是。」翔太點頭. 「別離障芽池太近哦。」奈緒小聲提醒,語氣裏
帶著點不安。
我和翔太從來沒見過障芽池,奈緒也只是小時候跟父母去過一次,印象早就
模糊了。這條小道到底能不能通到障芽池,我們都不確定,所以在去找祠之前,
先確認一下是必要的。
我深吸一口氣,握緊手電筒:「那就走吧,小心點. 」
走了幾分鍾後,周圍的氣氛變得更加詭異。
「完全聽不到動物的聲音了。」翔太停下腳步,低聲說,手電筒的光在樹叢
間晃了晃。
「的確,連遠處野狗的叫聲都聽不見了。」我皺著眉,環顧四周,森林裏安
靜得讓人不安。
我轉頭看向奈緒,發現她低著頭,走路的樣子有些拖遝. 「奈緒,你怎麼了?」
我問。
她抬起頭,眼神有點渙散,聲音也顯得沒什麼力氣:「其實,剛發現小道後,
不知為什麼就覺得很熱。」
「覺得熱?沒事吧?」我走近她,關切地看著她。
翔太也湊過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不會發燒了吧?」他皺了皺眉,又
收回手,「好像也沒什麼熱度。奈緒穿了JK制服,夏天的晚上會覺得熱也不是
沒道理。」
奈緒搖了搖頭,語氣有些遲疑:「該怎麼說呢,那不是肌膚感覺的熱,而是
有股心頭燥熱的感覺. 」
我們對視一眼,都察覺到奈緒的狀況不太對勁。每次她精神疲憊時,那句
「該怎麼說呢」的口頭禪就會冒出來,顯然她現在狀態不好。
「要折返嗎?」我試探著問。
「但是,如果沒確認障芽池的位置,我們會迷路的。」翔太皺著眉說. 「這
麼一說也是。」我看向奈緒,「奈緒,你還能走嗎?」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擠出一個笑:「如果只走一點點沒關系,走吧?」
「好,如果有問題一定要說哦。」我叮囑道。
「我們加快腳步吧?」翔太提議. 我又看了眼奈緒:「你覺得怎麼樣?」
「嗯嗯,目前為止都沒問題. 」她點點頭,聲音稍微堅定了點. 「OK。」
我應了一聲,帶頭往前走。
可就在這時,我心裏突然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像是本能的警覺,又像是第
六感在敲響警鍾.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但腳步卻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手電筒
的光在黑暗中晃動,照出一片死寂的森林。
走了一段時間後,森林裏的氣氛越來越壓抑。
「咦?」翔太突然停下腳步,低聲驚呼。
「怎麼了?」我轉頭問他,手電筒的光掃過他的臉。
「……」奈緒沒說話,只是默默跟在我們後面,低著頭. 翔太像是發現了什
麼,指著前方說:「那兒有間小屋,要不要在那兒稍作休息?」
「小屋?」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小道前方不遠處,隱約能看見一
個模糊的輪廓。
「那兒休息一下吧?」奈緒終於開口,聲音有些虛弱。
「嗯嗯。」我點點頭,同意了她的提議. 因為奈緒身體不適,我們決定在那
間小屋休息一下。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著那小屋,總覺得有股說不出的違和感,
像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又說不上來。
「好古老的房子啊。」我走近時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小屋被茂密的草叢和樹木覆蓋,抬頭仰望,連天空都看不到一絲縫隙,月光
完全被擋在外面,周圍黑得像個深淵. 木頭牆壁上爬滿了藤蔓,看起來像是被遺
棄了很久。
「進去吧,奈緒和我們都需要休息。」翔太拍了拍我的肩,帶頭走向小屋。
「嗯嗯。」我應了一聲,跟了上去。
翔太獨自走到小屋門口,門是敞開的,沒有鎖. 他推開門,裏面黑漆漆一片,
只能靠手電筒的光照亮。奈緒依舊沉默著,低頭跟在我們身後。
——
一進到裏面,一股奇怪的臭味撲鼻而來,像是腐爛的木頭混著什麼說不上來
的氣味。小屋裏擺放著雜亂的東西:一張桌子,幾把椅子,甚至還有一把生鏽的
菜刀隨意扔在角落。翔太慌忙地在屋裏找了把椅子,拉過來讓奈緒坐下。
奈緒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像是終於撐不住了。她因為燥熱,襯衫的領結不知
什麼時候被解開了,露出深邃的乳溝,白皙的皮膚在手電筒的光線下泛著微光。
她嘴裏小聲嘀咕著「熱……好熱……」,聲音虛弱得讓人心慌。
我從一旁拿起一條舊毛巾,皺著眉對翔太說:「你找找看有沒有水,給她敷
一下。」說完,我倆趕緊出門,四下搜尋。小屋附近靜得可怕,只有樹葉被風吹
動的沙沙聲。沒過多久,就聽見翔太在屋裏喊:「找到了!」我立刻跑回去。
一進門,看到奈緒癱在沙發上,眼神已經有些迷離,像是神志不清。我接過
翔太遞來的濕毛巾,輕輕敷在她額頭上,試著讓她舒服點. 「是不是發燒了?」
我低聲問。
翔太摸了摸她的額頭,皺眉搖頭:「還是沒熱度啊,怪了。」
「這次出來以為很快就結束,水都沒帶。」我懊惱地說,聲音裏滿是自責。
我們正低聲交談著,我剛想把手抽回來,奈緒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氣
大得讓我一驚. 「不要……你們要幹嘛……!」她聲音顫抖,帶著哭腔。
我和翔太面面相覷,完全摸不著頭腦. 「奈緒,你可能發燒了,我們用濕毛
巾給你敷一下。」我盡量放緩語氣解釋。
可奈緒像是沒聽見,眯著眼睛,眼神渙散地盯著我們,嘴裏喃喃道:「是我
……救了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唔……」她邊說邊搖頭,襯衫被她弄得
皺成一團,半邊飽滿的胸脯露了出來,裙子也掀起一邊,露出白色的內褲。那畫
面讓人臉紅心跳,可她的話卻讓我們一頭霧水。
「不要……求求你們了……唔……嗯……」奈緒的聲音漸漸變成低低的呻吟,
她抓著我的手開始扭動身體,豐腴的曲線在昏暗的光線下更顯誘惑。翔太皺著眉,
低聲說:「是不是發燒了?像是在說胡話。」
「怎麼可能那麼快,剛剛過來也沒多久啊。」我反駁道,心裏越來越慌。
就在這時,奈緒突然把我的手按到她胸口,挺起胸膛,頭向後仰去。那一刻,
她的美眸猛地睜開,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緊接著身子一軟,整個人暈了
過去。
「奈緒!」我大喊一聲,趕緊扶住她。她的身體軟綿綿地靠在我懷裏,呼吸
急促,臉上卻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翔太也慌了,湊過來說:「這到底怎麼回事?
她剛才還好好的!」
我抱著奈緒,手足無措地看著她,心裏亂成一團. 屋子裏的臭味更濃了,空
氣像是凝固了一樣,壓得人喘不過氣。
就在這時,房間的某個角落傳來「……碰……碰」的聲音,低沉而有節奏,
像是什麼東西在敲擊著。我們對視一眼,順著聲音找過去。屋子裏物品散落一地,
桌子椅子歪七扭八,我和翔太小心翼翼地繞過雜物,轉過一個堆滿破爛的角落,
發現那兒竟然有一扇門. 「這門是通往哪兒的?」我低聲問,聲音裏帶著點疑惑。
翔太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我們悄悄靠近那扇門,腳步放得極輕. 就在我們靠得更近時,那「碰碰」的
聲音突然停了,四周又陷入死寂。我和翔太面面相覷,心跳都快到嗓子眼了。
可好奇心最終還是占了上風. 我深吸一口氣,伸手推開了門. 門吱吱作響地
打開,露出一間狹小的和式廁所。裏面一股濃烈的臭味撲鼻而來,比屋子裏的味
道還要刺鼻。我捂住鼻子,終於明白這屋子為什麼會有那種怪味了。
我走到廁所的小窗前,往外一看,窗外是黑漆漆的森林,樹影在月光下晃動,
像一張張扭曲的臉。翔太站在我旁邊,低聲說:「這地方太怪了,咱們趕緊出去
吧。」
我點點頭,剛要轉身離開,背後突然傳來一陣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猛地一僵,整個人愣在原地。
那聲音像是從喉嚨裏費力擠出來的,低啞而淒厲,聽得人頭皮發麻。雖然只
是聲音,但我能感覺到背後有什麼東西存在。
「……」我一動不動,連呼吸都屏住了。偷瞄了一眼翔太,他也僵在原地,
臉色蒼白,身子微微發顫。
想要回頭看,但恐懼像鐵鏈一樣鎖住了我,我只能筆直地站在那兒,雙腿像
是灌了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聲音越來越近了。我能感覺到它就在我背後,像是有什麼東西緩緩靠近,冷
汗瞬間濕透了我的後背。
我鼓起勇氣,咬緊牙關轉過頭去,以為會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可背後空空
如也,什麼都沒有,連那「啊啊」的聲音也徹底停了。我愣在原地,冷汗順著額
頭滑下來。
翔太注意到我的動作,快步走過來,一把將身後的門關上,門板撞擊發出
「砰」的一聲,震得我回過神。
「……」我呆呆地看著他,腦子一片空白。
「你沒事吧?!」翔太抓住我的肩膀,語氣急切。
「啊啊…我們到底遇見了什麼?」我聲音發顫,感覺喉嚨幹得說不出話。
「雖然不知道剛剛是怎麼回事,總而言之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間小屋吧。」
翔太皺著眉,朝廁所外瞥了一眼。
「是啊…」我點點頭,心有餘悸。
「把奈緒一起帶出去吧。」翔太說,轉身朝外走。
我們回到那個物品散落一地的房間,我一眼就掃向沙發,卻愣住了。「欸,
奈緒呢?」
「咦??剛剛還在沙發上的啊!」翔太也慌了,快步跑過去。
沙發上空蕩蕩的,奈緒不見了蹤影。我走近一看,發現沙發上留下一條女士
內褲。我伸手拿起來,內褲已經濕透了大半,還帶著一絲溫熱。我心裏咯噔一下,
暗想:「這個是奈緒的內褲…」我咽了口唾沫,轉身想告訴翔太。
就在這時,房間角落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喂!奈緒!」翔太喊了一聲,快步朝那邊走去。
我把內褲塞到褲兜裏,也跟了過去,發現角落裏竟然有一扇門,像長在牆壁
上一樣,之前完全沒注意到。門縫裏透出一絲微光。
「這扇門是怎麼回事?」翔太皺著眉,低聲嘀咕。
他伸手推開門,門後露出一條通往二樓的樓梯。老實說,我壓根沒發現這間
小屋還有二樓。從外面看,二樓完全被草木覆蓋,根本看不出痕跡. 「奈緒上去
二樓了嗎?」我問。
「應該是。」翔太點頭,「小屋的門是關著的,她不可能出去。」
樓梯的木頭已經腐爛不堪,踩上去吱吱作響。我和翔太對視一眼,小心翼翼
地踏上階梯,每一步都提心吊膽,生怕木板會突然塌掉。
我們小心翼翔地爬上二樓,樓梯吱吱作響,每一步都讓人心驚膽戰。到了頂
端,又一扇門擋在我們面前。門裏傳來一陣微弱的呻吟聲,低沉而斷續. 「嗯
…嗯嗯…噢噢…求你住手…嗯…停下…唔…哈啊…」
我靠近時,呻吟聲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急促:「噢噢…要壞掉了…嗯…出去
…不要…唔唔…嗯嗯…不行了…」
這聲音…是奈緒的!?我心跳猛地加速,手已經搭上門把,准備推開. 「拓
真,等等!」翔太突然喊住我。
「怎麼了?」我回頭看他,手還停在門把上。
「你仔細看這扇門. 」翔太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安。
我低頭一看,門上密密麻麻貼滿了數百張符紙,紙張泛黃破舊,有些已經脫
落。門框兩端還抹著厚厚一層鹽,顏色早已發黑,像被什麼東西腐蝕過. 「從門
的狀況來看,裏面看似情況不妙。」翔太皺著眉,語氣凝重。
「但我們不得不進去吧。」我咬了咬牙,裏面的呻吟聲讓我沒辦法轉身離開
. 「嗯嗯…噢…不行了…來人呀…唔…嗯嗯…拓真…噢噢…太大了…」奈緒的聲
音越來越高亢,帶著哭腔和絕望。
我心頭一震,翔太也按捺不住了。「我來開門!」他喊了一聲,不等我回應,
直接一腳踹向門. 「砰!」門被踹開的一瞬間,一股強風從裏面猛地沖出來,毫
無征兆地把翔太吹得失去平衡,整個人摔回一樓,撞在樓梯旁的牆上。
「翔太!」我大喊,探頭去看他。
「拓真!!!你快看房間裏!!!」翔太捂著腰爬起來,聲音裏滿是驚恐。
我猛地轉頭看向房間,奈緒站在那兒,但模樣詭異得讓我毛骨悚然。從我的
角度看,她的雙手像是被什麼無形的東西強行舉起,雙腿無力地垂著,小腿向兩
邊分開,整個人像是被懸在半空。衣衫淩亂不堪,襯衫領口被扯開,一顆飽滿的
乳球暴露在外,裙子被掀到腰間,露出雪白的臀部。她整個人前後晃動,像是有
什麼東西在後面不停撞擊著她。
我被這景象嚇得說不出話,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樣。就在這時,一個模糊的
人形黑影從奈緒身後浮現. 它像是察覺到了我,緩緩轉過身,兩只黑洞般的眼睛
突然變成混濁的紅色,死死盯著我。那黑影沒有停下動作,依舊一下下撞擊著奈
緒,發出低沉的悶響。
那個黑影似乎完全不在意我的闖入,繼續它的動作。我的視線逐漸適應了昏
暗的光線,看清了它的輪廓。那是一個異常高大的男性陰影,身形遠超常人,五
官模糊,只能辨認出兩只赤紅的眼睛和露出的白色獠牙。它的皮膚漆黑一片,沒
有人類應有的活力與光澤,反而透著一股死氣沉沉的詭異。但它的身軀卻異常強
壯,肌肉線條粗獷有力,與其說是人類,更像是某種野獸. 最讓我驚駭的是,它
正在用一根猙獰的肉棒狠狠地侵犯著奈緒. 那根東西粗大得嚇人,直徑像是小手
電筒,長度雖然看不全,但每一次撞擊都帶著沉重的力道。上面沾滿了奈緒的淫
水,在昏暗中反射出濕漉漉的光澤,成為它身上唯一有生命感的部分。它一下下
重重地撞擊著奈緒飽滿的肥臀,發出野獸般的低吼,伴隨著肉體碰撞的悶響,震
撼著整個房間. 「噢噢…拓真…不要…唔…不要看…嗯嗯…太大了…要被操死了
…噢…」奈緒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哭腔和絕望,卻又夾雜著一絲異樣的顫抖。
我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野獸般的東西一下下撞擊著奈緒,可我卻
什麼都做不了。
「嗯…嗯…要裂開了…呀呀呀…嗯…再來…啊啊…大肉棒…啊啊…就是那裏
…噢噢…對…不行了…」奈緒的聲音漸漸變了調,從一開始的抗拒變成了某種奇
怪的迎合。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奈緒她竟然被操開了?那個黑影似乎也察覺到
了她的變化,動作更加狂暴,像是在得意地展示它的掌控。
就在這時,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
就在我以為事情已經足夠恐怖時,從那個黑影背後的黑暗中,突然伸出了兩
只手,牢牢抓住了奈緒的腰。
這家夥居然有四只手臂!?我瞪大了眼睛,腦子幾乎一片空白。那兩只新伸
出的手臂粗壯而有力,漆黑的皮膚上隱約可見凸起的筋脈,像鐵爪一樣緊緊扣住
奈緒纖細的腰肢。有了固定的支點,它的力量似乎更加肆無忌憚,每一下撞擊都
直達奈緒身體的最深處,發出一聲聲震耳的「啪!!啪!!啪!!」,像是野獸
在發泄無盡的欲望。
「啊啊啊~~太深了~~噢噢噢~不要!別那麼用力~~要~要壞掉了~噢
噢~怎麼可以~噢~好爽~好舒服~嗯…不行~身體要~要壞掉了~~噢噢~~~」
奈緒的聲音尖銳而破碎,她的身體劇烈扭曲著,像是在痛苦與快感之間掙紮。她
的腰被那四只手死死卡住,無法動彈,白皙的肌膚與那漆黑的怪物形成極致的對
比,小巧的身軀在它身下就像一個脆弱的肉玩具,被無情地幹著。
「噢噢噢~~這樣下去…身體要…要散架了~~嗯嗯~~大肉棒~在深一點~~
操死我吧~~噢噢~~啊啊啊啊~~太厲害了~~~哈啊哈啊哈啊~~」奈緒花
枝亂顫,嘴裏的話語已經分不清是求饒還是迎合,聲音越來越高亢,像是完全失
控。她的襯衫徹底被撕開,兩只巨乳隨著撞擊亂晃,裙子皺成一團,雪白的臀部
被撞得泛起紅痕,淫水順著大腿淌下,在地板上留下一片濕跡. 那個怪物卻像是
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馬力十足,喉嚨裏發出低沉的嘶吼,帶著野性的狂暴。它
根本不管奈緒的喊叫,或許它壓根聽不懂人類的語言,只是憑著本能在她身上發
泄。「啪啪啪啪」的撞擊聲越來越快,節奏密集得讓人喘不過氣。
「嗯嗯~~不行了~~要來了~~噢噢~我要來了~~啊啊啊~~太爽了~~
大肉棒~~噢~嗯嗯~~給我~~把精液給我~~嗯嗯~~把你的精液都給我~~~
射給我~~~」奈緒的聲音幾乎變成了尖叫,身體劇烈顫抖,像是在崩潰的邊緣。
隨著怪物一聲震耳欲聾的嘶吼,它的身體猛地貼緊奈緒,一陣陣抽搐從它身
上傳來。我知道,它高潮了。那根猙獰的肉棒深深埋進奈緒體內,伴隨著它的動
作,奈緒的身體也跟著痙攣了幾下,隨後像是失去了支撐的玩偶,被重重扔在地
上。她癱在那兒,喘息急促,嘴裏還在無意識地低喃著什麼,衣衫破碎,滿身汗
水和淫液,整個人像是被徹底摧毀的破玩具。
「奈緒!!!」我大喊一聲,聲音在屋子裏回蕩。
那怪物赤紅混濁的雙眼死死盯著我,突然朝我猛撲過來。
「!?」我嚇得魂飛魄散,幾乎是本能地一把關上門,順手抓起門邊那堆發
黑的鹽,轉身就跑下樓。
樓梯吱吱作響,我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沖到一樓,看到翔太正站在那兒,手裏
緊握著那把生鏽的菜刀,臉色蒼白。
「翔太!!快逃啊!」我朝他大喊。
「可是奈緒還在裏面啊!!!」翔太咬著牙,聲音裏滿是不甘。
「!!」我愣住了,轉頭看向樓梯的方向。
「可惡啊啊!!!」翔太怒吼一聲,抓著菜刀沖過來,和我一起跑出小屋。
我們剛沖到小屋外的那一刻,身後傳來奈緒撕心裂肺的尖叫:「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奈緒!?」我猛地回頭,心像是被攥緊了。
「可惡啊啊啊啊啊啊啊!」翔太大罵一聲,轉身就要往回跑,可就在這時,
那個黑色的怪物追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它一邊發出低沉的呻吟,一
邊朝我們逼近,步伐沉重而詭異。
翔太猛地將手裏的菜刀扔了過去,刀刃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我也把手裏的
鹽一把撒向它,鹽粒在月光下散開,像一道白色的屏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怪物被鹽撒中,發出一聲刺耳的咆
哮,動作似乎停滯了一瞬。
趁著這個空檔,我和翔太轉身就跑。我們在小道上拼命奔跑,腳下被樹根和
石頭絆倒了好幾次,摔得滿身泥土和擦傷。老實說,這周圍的景象已經模糊得記
不清了,恐懼和腎上腺素讓我腦子一片混亂,只知道一個勁兒往前沖. 跑了幾分
鍾後,我腳下一滑,整個人摔倒在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耳邊又響起了那
詭異的叫喊聲,像是在身後不遠處。
翔太一把拉起我,我們接著拼死命地跑,終於到了森林邊緣,那片架著鐵絲
網的地方。我和翔太毫不猶豫掏出我自制的木笛,用盡全力吹響,尖銳的聲音劃
破夜空。
附近巡邏的祭司一族很快發現了我們,幾道燈光朝這邊晃過來,有人喊著:
「誰在那兒!?」
——
我和翔太從障芽池森林跑出來的事幾乎瞬間傳遍了村子。不一會兒,我們的
家人、祭司一族,還有眾多村民都聚集到了森林入口。沒人問我們具體發生了什
麼,但從他們看向我們破爛衣服的眼神和低聲議論來看,顯然已經有了些猜測.
我們被帶進神社本殿後,氣氛沉重得像是壓了一塊巨石。神主站在我們面前,臉
色鐵青,盯著我和翔太。
「首先要先將附身在你們身上的東西除掉,你們要做好心理准備。」神主冷
冷地說完,便示意旁邊的祭司族人上前。
我和翔太被按在地上,有人端來一碗混著酒和醋的液體,強行灌進我們嘴裏
. 那味道刺鼻又苦澀,我嗆得咳嗽不止。接著,他們在我們身上撒了一層粗鹽,
鹽粒落在皮膚上刺痛得厲害。隨後,兩個壯實的祭司族人走過來,用力敲擊我們
的背部,每一下都像是錘子砸在脊梁上。我只覺得胃裏一陣翻湧,喉嚨一緊,吐
出了一堆東西。翔太也是一樣,趴在我旁邊幹嘔不止。
神主拿來一根蠟燭,點燃後湊近照了照。我低頭一看,吐出來的竟然是無數
黑色的頭發,濕漉漉地纏在一起,像活物般蠕動。翔太吐出的則是幾張皺巴巴的
紙片,像是燒焦的紙幣,散發著一股焦臭味。我們對視一眼,眼裏滿是驚恐。
神主冷哼一聲,拿起一支毛筆蘸了朱砂,在我背上寫下複雜的符文。旁邊的
祭司族人圍成一圈,開始低聲念誦咒文,聲音低沉而急促,像是在驅趕什麼. 我
和翔太又吐了好幾次,這次吐出來的東西更詭異——黑乎乎的,像蟲子一樣的生
物,在地上扭了幾下就沒了動靜. 這場除魔儀式持續了數小時,折騰得我們筋疲
力盡. 結束後,我們被帶去洗了個澡,換上幹淨的衣服,才又被帶回本殿。神主
站在那兒,身後則是憤怒的村民。
「你們兩個到底做了什麼事?」神主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氣。
在大夥的怒視下,我和翔太沒辦法再隱瞞,只好把整件事的經過說了出來—
—從偷跑進障芽池森林,到發現小屋,再到奈緒被那怪物襲擊的過程,當然奈緒
被侵犯的事情我並沒有說. 我們說得結結巴巴,每說一句,周圍的低語聲就多一
分。
說到一半,神主突然沖過來,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臉上,又一拳砸在翔太胸口。
我被打得摔在地上,耳朵嗡嗡作響。神主的妻子,也就是奈緒的媽媽,聽到奈緒
的事後,雙腿一軟昏了過去,幾個村民趕緊上前扶住她。我和翔太的父母站在人
群後,低著頭一言不發,像是被巨大的羞恥壓垮了。
我們倆闖下的禍,可能讓我們的親人從此在村裏抬不起頭,甚至遭到迫害。
神主喘著粗氣,平複了一下情緒,才沉聲道:「我現在說的事,你們可能很
難相信,但就是因為令人難以置信,才要仔細聽。」
原來,我們去的那間小屋是村裏流傳已久的「鬼屋」。村民們聽完我和翔太
的敘述,竊竊私語起來。
「那間小屋真的存在耶~ 」一個村民低聲說. 「之前還去找過勒,哈哈!」
另一個村民帶著點緊張的笑。
根據神主的描述,那間小屋不是單純的傳說,而是真實存在的。它只會對
「被選中的人」顯現,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看到並進入。而被選中的人往往渾然不
覺,在前往原本目的地的途中,會莫名其妙地被引導到小屋前。這也解釋了為什
麼我們一直找不到障芽池和森林裏的祠——我們從一開始就被那鬼屋「截胡」了。
神主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我們:「我年輕時也去找過那間小屋,但沒找到。
你們能看到它,說明你們已經被它盯上了。」
我皺著眉,滿心疑惑地看著神主:「可是,為什麼會是我們?」
神主的目光沉了下來,低聲說:「可能是因為奈緒. 」
「奈緒?」我一愣,「奈緒怎麼了?」
神主沉默了片刻,眼神複雜,似乎不想回答。我不甘心,繼續追問:「到底
是怎麼回事?奈緒為什麼會牽扯進來?」
神主歎了口氣,終於開口:「這已經像是神話般的傳說了,我也不知道該不
該信。」
他頓了頓,聲音低沉地講了起來:「根據村裏的傳說,數百年前,深鬼村曾
被一場土石流阻斷了唯一的交通要道。那時候,村裏的農作物還遭到了一條大蛇
妖怪的作祟,它引發豪雨,吞噬村民。村民們一個接一個死去,大家苦惱於這條
會吃人的大蛇。後來,神主的祖先,也就是初代神主一家,搬到了這個村子。他
們依靠世代以『神子』身份繼承各種能力的巫女家族,來討伐那條大蛇。」
「接受請求的巫女家族中,總會有一個能力特別強大的巫女站出來,去對抗
盤踞在障芽池的大蛇。村民們暗中守護著她,而她則拼盡全力制服那條妖怪。」
神主的語氣變得沉重:「但在戰鬥中,大蛇鑽了一個小小的空隙,巫女的下
半身被它吞噬。盡管如此,她依然奮力保護村民,用盡各種術式拼命對抗。」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落在遠處,似乎在回憶什麼:「最終,巫女與大蛇同歸
於盡,大蛇被封印進了祠堂裏的石頭之中。但那條大蛇強大的怨念卻沒有消散。
它的一部分怨念化成了那座小屋。不知為何,那小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只有
它選中的人才能看到小屋。巫女餘下的靈力無法破解這個小屋,於是就演變成了
如今的模樣——一座神隱的小屋並且會自行召喚人進去。」
「巫女的後代稱這座小屋為『鬼小屋』,而住在裏面的東西,被叫做『障者』。」
神主繼續說道:「巫女的家族為了吊念死去的村民,並保護這個村子的人,
不讓鬼怪跑到村外,每年八月十五日,巫女家族的神主便會展開祭祀,也就是所
謂的辿靜祭。鬼無踴和浄縁神楽,都是為了安撫那些怨念、守護村子的儀式。初
代神主為了讓村民得到完全的保護,又訂下了三條禁忌,吩咐搬來此地的村民祖
先必須永久守護村子,並將這一切傳承下去。」
「這些傳承,經過了一段時間,依然被村民們守護著。但在某一年,村中一
個家族起了貪念。他們為了獲得巫女的力量,竟然打算破壞森林中祠裏的石頭.
他們不知為何認為這樣就能繼承巫女的力量。這件事被知情的村民報告給了祭司
一族,那個家族的行動被強行終止。村民們與他們斷絕往來後,將他們放逐到了
村外。最終,那個家族因為人際關系破裂,又背負了巨額債務,最後選擇了自殺。」
神主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歎息:「這件事之後,知道森林祠和村子傳承的
村民大多已不在人世,村子的規定也隨之改變了。傳承的各種活動交由祭司一族
管理,而森林祠的周圍也被封印起來。翔太的家族,他們曾經無視規定跑進森林,
所以才流傳著森林裏有祠的傳言,翔太也因此從他父母口中得知了這件事。」
「每到八月十四日,封印的力量就會變弱,神主每年必須獨自前往重新加固
一次。照理說,封印在神主重新加固後,直到次年的八月十四日前都不會減弱。
但如果有人惡意用某種手段破壞封印,據說封印就會失效,甚至可能讓人獲得巫
女的力量。」
神主停下來,目光沉重地掃過我和翔太:「奈緒作為巫女的後人,會被大蛇
的怨念所吸引是理所當然的。今天發生的這件事,讓我們一族一直隱瞞的秘密暴
露了。」
「翔太的家族,本來應該被放逐到村外的,但現在這已經不是重點了。」神
主身後的族人說:「先去奈緒被囚禁的小屋吧。」
「嗯嗯。」神主點點頭,轉向我們,「拓真、翔太,和我們家族的人一起去
救奈緒. 但我們都不知道巫女施加在外的封印該怎麼破解,只能讓被小屋選中的
你們再次回到那間小屋。老實說,我女兒至今是死是活,我也不確定,說不定已
經太遲了……但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幫忙。」
「我們一定會把奈緒帶回來的,交給我們吧。」我堅定地說,目光直視神主。
「自己闖的禍就該自己承擔。」翔太也在一旁沉聲附和,語氣裏帶著一絲自
責和決然。
祭司家族中的一人走上前,遞給我們一個裝著清水的瓶子和一張符咒,叮囑
道:「我們會陪你們過去。如果看到奈緒後,馬上讓她喝下這清水,並在她背上
貼上這張符咒,然後將鹽撒在她全身。如果障者現身,馬上念『KAKUTAB
A~』這個咒語. 」
神主補充道:「這個咒語應該能阻止障者一段時間. 如果阻止不了,就立刻
回到我們這邊。」
「好。」我和翔太異口同聲地應下,眼神裏透著覺悟。
——
8月14日辿靜祭前一日,半夜一點我和翔太,以及祭司一族的數十人,一
起前往小道。祭司一族的人數不少,讓人稍微安心了些。
走到小道入口,我停下腳步,轉頭說:「從這兒開始,就由我們兩個去吧。」
「我們一定會把奈緒救回來的。」翔太也鄭重地看向祭司家族。
「拜托你們了。」祭司家族的人齊聲說. 「我交代你們的事別忘了啊。」神
主再次叮囑。
「是。」我和翔太點頭應下。
——
我和翔太朝小道前進. 走了沒多久,山中動物的聲音漸漸消失,周圍變得死
寂一片,只有我們踩在落葉上的腳步聲。
「就快到了。」我低聲說. 「是啊。」翔太回應,聲音緊繃。
穿過一片黑暗後,那間熟悉又詭異的小屋再次出現在我們眼前。我和翔太停
下腳步,默默檢查隨身攜帶的道具:清水、符咒、鹽,還有那把自制的木笛。我
低頭翻看時,突然愣了一下。
「咦??」我皺眉。
「怎麼了?」翔太問。
「沒有,我不記得有剪刀啊。」我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剪刀,疑惑地看了看。
「搞不好能派上用場。」翔太瞥了一眼,語氣輕松了點. 「說的也是。」我
點點頭,把剪刀塞回口袋,完成了最後的作戰確認. 我們的戰術是這樣的:我和
翔太一鼓作氣沖進去。如果樓下房間有障者,就交給翔太處理;趁這個空檔,我
跑上二樓救奈緒. 如果二樓有障者,我就想辦法讓它無法動彈,然後帶著奈緒下
到一樓,和翔太一起守著她跑回祭司一族那兒。雖然這計劃不算周密,但我們別
無選擇。
「走吧!」我深吸一口氣。
「嗯嗯。」翔太點頭. 「嗷喔喔喔喔喔!」我們倆大喊一聲,像拍電影般給
自己壯膽,沖進了小屋。
樓下房間空蕩蕩的,沒有障者的蹤影。我朝翔太使了個眼色:「下面交給你
監視,我上二樓。」
翔太點點頭,站在門口守著。我一口氣沖上樓梯,來到那扇貼滿符紙的門前,
用力一腳踹開. 「碰!!!」門板應聲碎裂。
「奈緒!!!」我大喊她的名字,同時也想震懾可能在裏面的障者。
房間裏,我看到……
——
房間裏,我看到奈緒幾乎全裸地懸在那兒,原本的JK制服只剩幾塊破布,
掛在身上搖搖欲墜。她的雙手被粗糙的紅繩綁著,吊在天花板上,雙腳也被同樣
的紅繩固定在地板兩側,整個人被拉成一個無助的姿勢。身上沾滿了不明來源的
白色黏液,粘稠地淌過她的皮膚. 房間裏卻沒有障者的蹤影。我愣了一下,隨即
大喊:「奈緒!!」
她聽到聲音,身體微微一顫,緩緩睜開眼睛。可她的眼神空洞無光,「唔唔
…肉棒…給我…嗯嗯…我要大肉棒…嗯…」她低聲呢喃著。
「!!」我腦子轟的一聲,怎麼回事?我快步跑過去,蹲在她面前,雙手捧
起她的臉。她的臉上全是那種白色液體,順著下巴滴落,遮住了她原本精致的五
官,此刻卻顯得異常淫亂. 「快點給我啊…唔唔…大雞巴…我要雞巴…我受不了
了…」奈緒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哭腔。
「奈緒!你醒醒!奈緒!!是我啊!!我是拓真!!」我用力喊著,試圖喚
醒她。
可她像是完全聽不到,大腿不自覺地互相摩擦,嘴裏還在低喃:「大雞巴快
點塞進來…嗯嗯…求你了…不管是誰…快點操我…受不了了…唔唔…我快瘋了
…嗯嗯…」
我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搖晃,卻一點用都沒有。突然我想起來臨走時神主給我
的東西,我連忙從口袋裏掏出隨身帶的鹽巴,抓了一把撒在她身上。鹽粒剛一接
觸她的皮膚,立刻變成了黑色,像被什麼東西侵蝕了一樣。奈緒的身體猛地一顫,
眼神稍微清明了一點,茫然地看向我。
「拓…拓真哥?」她聲音虛弱,像是終於認出了我,但隨即又皺起眉,痛苦
地呻吟,「唔…好癢…身體好癢…好熱啊…救我…」
鹽巴似乎讓她清醒了一瞬,可那股瘙癢似乎減輕,反而更讓她痛苦不堪。
我又抓起一把鹽撒在奈緒身上,可這次效果明顯不如之前。鹽粒落在她皮膚
上,慢慢變成黑色,像被某種力量侵蝕. 但至少,奈緒的眼神逐漸恢複了生氣,
她抬起頭,虛弱地看著我。
「拓真哥哥…救我…我好熱…嗚嗚嗚…我下面…好難受…嗯…」她的聲音顫
抖,帶著哭腔。
看到她認出我,我心裏的焦急更甚。我一定要帶她離開,可這些繩子怎麼辦?
突然我想起:「剪刀!對!我帶了剪刀!」
我趕緊從口袋裏掏出那把小剪刀,湊到她手腕上的紅繩旁用力剪。可不知怎
麼回事,柔軟的繩子像是鋼絲做的一般堅硬,根本割不斷繩子,甚至連痕跡都沒
留下。
「嗚嗚嗚…拓真哥哥…嗯…符…符紙?」奈緒喘著氣提醒我。
被她一說,我猛地反應過來,掏出神主給的符紙,貼在她背上。可符紙剛一
接觸她身上那些白濁的液體,就像被融化了一樣,迅速軟化成一團黏糊糊的廢紙,
毫無作用。
「不是這裏…唔唔…」奈緒低聲呢喃,似乎想告訴我什麼. 接著,她像是用
盡了所有力氣,身體向後一弓,將恥丘挺了出來,暴露出整個陰戶。我愣住了—
—她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像被什麼東西填滿了。下半身更是慘不忍睹,布
滿液體. 最詭異的是她那潔白無毛的小穴,兩邊的陰唇像是融化的蠟一般,模糊
地交織並且融在一起,又閉合,小穴像被某種力量強行封住,只有一絲絲淫水像
汗珠般透過潔白的皮膚滲出。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她身體裏全都是…?我不敢往下想,和奈緒交換了一個
眼神,我突然明白了符紙的用法。
我拿起一張符紙,顫抖著手貼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符紙剛一接觸,奈緒的身
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噢噢噢…要到了…嗯…要出來了…熱熱的
精液…嗯嗯…全部出來了…」
緊接著,她雙腿開始發抖,小穴像是被解放了一樣自然分開. 下一秒,一股
粘稠濃密的白色液體從她體內噴湧而出,「咕嚕咕嚕」帶著腥臭味,像過期奶油
般淌在地上。那液體足足流了一分多鍾,地板上積了一灘,直到她的小腹終於恢
複成原來的平坦模樣。
奈緒喘著粗氣,眼神清明了許多,但依舊虛弱不堪:「拓真哥哥…快…繩子
…」
我再次拿起剪刀,這次繩子像是失去了魔力,輕而易舉地被剪斷。我趕緊扶
住奈緒,她的身體軟綿綿地靠在我懷裏,虛弱得幾乎站不穩。
正當我抱著她准備下樓時,奈緒突然驚叫:「拓真哥,後面!!」
我猛地轉身一看,一個黑色的身影懸在上吊的位置,正凝視著我們。那東西
通體漆黑,赤紅的雙眼散發著混濁的光芒,嘴裏念著我完全聽不懂的詭異語言:
「OmyいえkrOOOOOOsrあcjんじcjぞscjじおn…」
不對,這就是障者!我心跳加速,大喊著神主教我的咒語:「KAKUTA
BA~!!!」
可障者非但沒停下,反而朝我們越靠越近。
「搞什麼啊!!!」我大吼一聲,抱著奈緒轉身就想往一樓跑。
就在這時,奈緒虛弱地抬起頭,用盡全力喊出一句我從沒聽過的咒語:「△
△△~!!!」
障者像是被什麼擊中,發出一聲含糊的咆哮:「んこvそkvmぢんヴぉz
m???????」它的身體開始劇烈痙攣,四肢扭曲,像被無形的力量束縛.
我趁著這個空檔,抱緊奈緒沖下一樓。翔太守在樓下,看到我們立刻喊:「快跑!」
我們三人跌跌撞撞跑出小屋,在小徑上拼命奔跑。
「喂,拓真!!走快一點啊!!」翔太回頭催促。
「喔喔!!」我咬緊牙關,抱著奈緒加速。
身後傳來障者那熟悉的叫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來了嗎!」我心一沉。
翔太猛地停下,轉身大喊:「KAKUTABA~!!!」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障者的叫聲戛然而止,它踉蹌了
一下,轟然倒地。
「看來咒語似乎是有效的啊。」翔太喘著氣,松了一口氣。
「碰……碰…」就在這時,一陣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心裏湧起一股不
好的預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障者的咆哮再次響起,我回頭一看,它竟背後突然又伸出兩條手
臂,動作迅猛地抓住翔太的腳踝。
「翔太!!!」我大喊。
「拓真!!!你先走!!!」翔太被障者拖倒在地,奮力掙紮卻無濟於事。
我愣在原地,眼睜睜看著翔太被拖進黑暗。我咬緊牙關,發誓一定要回來救
他,然後抱著奈緒轉身跑向祭司一族的方向。
——
我抱著奈緒跌跌撞撞地跑回祭司一族所在的地方,喘著粗氣,滿身冷汗。神
主看到我們,立刻迎上來:「終於回來了!!翔太呢?」
「被抓走了,我和奈緒先逃了回來。」我低聲說,聲音裏帶著一絲愧疚。
「這樣啊…」神主皺起眉,眼神複雜. 「奈緒快到本殿去!!」祭司家族的
人急忙喊道,幾個族人上前接過奈緒,迅速朝村子方向跑去。
我和神主,以及其他祭司族人,也緊跟著返回村子。剛到神社附近,一個村
民匆匆跑來,低聲對神主說了些什麼. 「翔太家族的人剛剛離開村子了。」村民
的話讓氣氛瞬間凝固。
「!?」神主猛地一愣。
「他們違背禁忌了啊。」祭司家族的人低聲議論,語氣裏帶著憤怒和失望。
村民轉告的消息大致是這樣的:趁著祭司一族前往障芽池的空檔,翔太的家
族搭車強行突破了村子出入口的封鎖. 今天是辿靜祭的當天,離開村子就意味著
違背了初代神主定下的第二條禁忌——祭典期間任何人不得離開村子。翔太家族
這麼做的原因,可能是害怕村子對他們實施斷絕往來的制裁,畢竟翔太闖了這麼
大的禍,他們擔心會被整個村子孤立。
我站在一旁,心裏五味雜陳。連自己的兒子孫子還沒回來都不管就逃走的翔
太家族,老實說被懲罰也是活該。可一想到翔太還被困在那鬼小屋裏,我又覺得
一陣揪心。
——
八月十五日辿靜祭當日早上六點
奈緒被帶到神社本殿,為了洗淨她身上的穢物,祭司一族開始為她進行淨身
儀式。這個儀式似乎是奈緒的父母特別要求的。我站在本殿外,還沒從昨晚的驚
魂中緩過來。這時,祭司一族的人把我叫回本殿,似乎有話要對我說. 神主家族
的人圍著我,神情嚴肅,其中一個年長的族人開口道:「由於你和奈緒都需要淨
身,我們就單刀直入地說了。關於翔太,現在去救他恐怕太遲了。奈緒因為是年
輕女性,被抓住後只是被監禁和玩弄,但翔太是男的,對障者——或者說它背後
的大蛇來說,是多餘的存在。很有可能,他已經被殺了。」
聽到這話,我心底早就有的猜測被證實。當我發誓要回去救翔太時,其實就
隱約想到過這個可能性。現在真的無法再回去救他,我心裏清楚得很,眼淚卻忍
不住流了下來。
「他的魂魄會永遠留在那間小屋裏. 」另一個祭司族人接話,語氣低沉,
「他會成為那間小屋的第二個障者。我們對障者無能為力,因為它們是這個世界
之外的東西。」
「你如果再次回到那間小屋,就會遇到他。」年長的族人盯著我,「但這次,
他會殺了你。如果這樣你死了,就只剩奈緒一個人了。別忘了這一點. 」
我一邊哭,一邊明白這個問題的無解。祭司一族已經把我想聽卻又最怕聽到
的話都說了出來。如果我死了,就只剩奈緒一人。雖然我對翔太滿懷歉意,但我
不能死。
談話結束後,神主帶我走進本殿。奈緒已經在那裏,幾個祭司族人正准備為
她進行淨身儀式。她和我都被要求脫下衣服,隨後我們被遞上純白的淨身衣穿上。
我低頭幫奈緒整理白衣時,目光無意間掃過她的小腹,發現那兒有一個奇怪
的印記——一個帶翅膀的愛心,像是被烙上去的。
我剛想開口問那是什麼. 旁邊的祭司像是看穿了我的疑惑,平靜地說:「那
是淫紋. 被障者侵犯後留下的痕跡. 」
「那會怎麼樣?難道說」我皺眉追問,心裏想起了小屋的情景。
神主瞥了我一眼,緩緩道:「那是大蛇給予的印記。當這個淫紋發亮時,人
的思想似乎會被大蛇的怨氣影響。」
「它能蠱惑人心?」小屋裏奈緒淫亂的樣子又映入我的腦海。
「某種意義上,是的。」神主點頭,「但你放心,她不會變成障者那樣的東
西。」
「這也是我們今天淨身的目的,試圖消除這個印記。」他頓了頓,「換完衣
服我們就開始吧。巫女能為你淨身,也是你的榮幸。」
緊接著,我和奈緒被領到大殿中央。大殿的門緊閉著,即使是白天,裏面也
漆黑一片,只有幾根蠟燭搖曳著微弱的光。整個大殿被一道白幔一分為二,我和
奈緒分別站在白幔兩側,只能隱約看到對面的輪廓。大殿首席坐著奈緒的父親,
也就是大神主。他端坐在那兒,面無表情。
一個神主族人走上前,遞給奈緒的父親——大神主——一個像卷軸一樣的東
西和一個銅鈴一個木棍。大神主接過後,低頭看了我們一眼,用低沉的聲音說:
「整個流程會比較長,我們會先從奈緒開始淨身。與此同時,拓真,你在咒文念
誦時需要控制情緒,不然不僅會影響你自己,也會影響奈緒. 」
「控制情緒?」我疑惑地問,「淨身有什麼步驟會很艱辛嗎?」
大神主沒回答,只是攤開卷軸,目光落在上面,開始朗讀. :「大蛇興風亂
山川,村民哀嚎天地暗。」
「叮~~~」
念完這兩句,他用木棍敲了一下鈴鐺,清脆的鈴聲在大殿裏回蕩。
我認真聽著,這似乎是神主之前提到的那個古老傳說,關於巫女與大蛇的故
事。既然所有事件都源於那場戰鬥,追溯到這裏也是自然。我掃視四周,白幔在
黑暗空曠的大殿中飄逸,燭光搖曳,投下長長的影子。
大神主繼續念道:「巫女挺身出神龕,揮劍斬蛇血濺壇。」
「叮~~~」
鈴聲再次響起時,我注意到白幔對面的奈緒似乎有些不對勁。原本端坐的身
影像是蜷縮了起來,頭微微低垂。我皺起眉,心裏暗想:奈緒是不是不舒服?伯
父沒注意到嗎?是不是需要提醒一下?
我張嘴想說話,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我一驚,伸手摸了摸嘴,嘴唇明明在動,可就是發不出完整的字。心裏湧起一陣
恐懼。
大神主的聲音依舊平穩,繼續宣讀:「劍光閃爍蛇身斷,血濺神壇月影寒。」
「叮~~~」
鈴鐺聲再響,奈緒的身影似乎更加痛苦。她頭幾乎貼到地面,影子在黑暗中
顫抖,像是在承受什麼. 我急了,又試著喊出聲,可還是只能發出「嗚嗚嗚」。
我想站起來,卻發現雙腿像是灌了鉛,完全不聽使喚。這是怎麼回事?
大神主的聲音愈發低沉:「大蛇殞命魂不散,汙涎侵她聖潔魂。」
「叮~~」
這次鈴聲響起後,我隱約聽到奈緒的呻吟從白幔那邊傳來,伴隨著鈴音在大
殿裏回蕩:「嗯嗯…好難受…嗯嗯嗯…好熱…我的肚子…嗚嗚嗚…我的身體…」
她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在空曠的大殿裏回響。不可能沒人聽到!難道這也是
所謂的淨化的一部份嗎?
大神主的聲音繼續在大殿中回蕩:「淫紋刻身蛇意侵,思緒混亂難自禁。」
「叮~~~」
鈴聲響起的同時,白幔對面一側的門被推開,幾個似乎穿著長袍的人影走了
進來,圍繞著奈緒站成一圈。我松了一口氣,心想:「太好了,看來他們察覺到
奈緒的狀態了。」
可那幾個人影只是靜靜地站在那兒,沒有任何要幫助奈緒的動作,而且他們
的樣子都感覺不到氣息,就像是個人偶一般那樣佇立著。
而奈緒的聲音卻越來越痛苦,帶著一絲熟悉的淫亂:「唔…誰來幫我…好難
受…人家…想要大雞巴…快點…誰的大雞巴都行…快點把雞巴塞進來…小穴好癢
…嗚嗚嗚…」
「怎麼回事?!」我心裏一震,這種感覺這不正是那天在小屋裏奈緒的狀態
嗎?那股被大蛇怨氣侵蝕的瘋狂又回來了!
大神主的聲音沒有停頓,繼續念道:「凡夫應召來相助,肉棒淨身除穢魂。」
「叮~~~」
「等等,這個咒語是什麼意思?」我腦子裏一片混亂,「當時的戰鬥中也有
這一部分嗎?」我拼命想回憶神主講過的傳說,可完全沒有這一段的印象。
就在這時,奈緒也似乎察覺到周圍的人影,她跪在地上,艱難地挪動到其中
一個人身旁,雙手抱住他的大腿。她的聲音變得低啞而急切:「唔唔…好多大家
夥…」但是那個站著的家夥絲毫不為所動。
白幔對面,奈緒的身影和其中一個人的身影越貼越近,漸漸融合在一起。她
喘息著,聲音裏夾雜著詭異的笑意:「好大…好粗…還那麼硬…嘻嘻…哈啊…」
我瞪大了眼睛,喉嚨裏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身體像是被釘在地上,
完全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
大神主的聲音低沉而莊嚴,繼續念誦:「大殿之中換素衣,淨身儀式啟神龕。」
「叮~~~」
隨著這段咒文的結束,鈴聲清脆地響起,白幔對面剛剛那些像人偶一樣一動
不動的人影突然動了起來。他們圍著奈緒形成一個圈,圈子越縮越小,只在最中
間留下一個僅容一人的空隙,似乎是特意為我觀看留下的。接著,他們同時伸出
手,像撫摸寵物一樣觸摸奈緒的身體. 奈緒早已壓抑不住自己的情欲,她的手在
那些人的下體間輪流摸索,熟練地掏出其中兩個人的肉棒,握在手裏揉搓。她先
看看左邊的那個,聲音裏帶著淫靡的笑意:「這麼多肉棒…嘻嘻…等會要好好滿
足人家噢…嗯…」
然後又轉頭看向右邊的那個,語氣更加挑逗:「你的馬眼都流水了呢…嗯
…那麼想要操人家嗎?等會可以讓你操個夠噢…」
她像是在瀏覽商品一樣,目光掃過每個人的下體,不時評頭論足一番:「嗯
…這支肉棒好大噢…唔…人家最喜歡大雞巴了…嗯嗯…一想到等會要被你們這些
雞巴操…人家就控制不住流水了…嗯…」
接著,她一只手滑向自己的下體,手指緩緩地在小穴上撫摸,動作輕柔。燭
光搖曳,她的影子在白幔上扭曲放大,顯得詭異而淫亂. 而我眼睜睜看著對面淫
亂的一幕,驚訝的發現在薄薄的素衣之下,我的肉棒也早已堅硬如鐵. 大神主停
頓了一下,大殿裏陷入短暫的寂靜,只有奈緒淫亂的媚叫聲回蕩在空氣中。她一
手撐著地板,雙腿大張,另一只手瘋狂地撫弄著自己的小穴,想必此刻她的淫水
肯定順著大腿淌下,流了一地。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顫抖著:「來操我…嗯嗯
…大雞巴…我要大雞巴來…操我的小穴…嗯…流了好多水…不行了…裏面好癢
…快點…快點…肉棒…誰來幹我…嗚嗚嗚…我要瘋了…幹死我…求求你們…」
「好了,引導到此為止,現在准備開始淨身。」大神主的聲音一如既往平穩,
像是完全不受眼前場景的影響。他拿起銅鈴,「叮叮叮」敲了三下,鈴聲清脆卻
與奈緒的媚叫交織在一起,顯得異常詭異。
他攤開卷軸,繼續念道:「一洗凡夫操淫穴,」
「叮~~~」
鈴聲剛落,圍繞奈緒的那些人影終於有了動作。
其中一個影子緩緩走近,將奈緒仰面推倒在地,不由分說地壓在她身上。奈
緒驚呼一聲,但是隨之而來的是柔媚的浪叫聲:「嗯嗯…你幹嘛…啊啊…不要啊
…你幹什麼…住手…唔唔…不要…那裏…你怎麼就…嗯…插進來了…」
「什麼插進來了?難道那個人影在侵犯奈緒嗎!?」我心裏一緊,腦子裏一
片混亂. 奈緒的聲音裏透著最後的理智,拼命抵抗:「噢噢…停一下…太深了
…嗯…不要…太大了…住手…我說了叫你住手…救命…唔唔…誰來救我…拓真
…嗚嗚嗚…」
可大神主依舊面無表情,嘴裏低聲重複著咒語:「一洗凡夫操淫穴…一洗凡
夫操淫穴…」
燭光搖曳下,那個人影如同打樁機一般,身體上下起伏。奈緒的呻吟聲漸漸
從抗拒轉為迎合,聲音裏帶著一絲迷亂:「啊啊…好大…你的…雞巴好大…噢噢
…好舒服…到底了…嗯…不要…拔出來…嗯嗯…對…再來…嗯…不行…啊啊啊
…好爽…噢噢噢…」
「幹!小屋裏那個奈緒又回來了嗎!?」我心裏大駭,「還是說她現在完全
被大蛇的怨念控制了?那些人影到底在幹什麼?這真的是淨身的一部分嗎?那個
淫亂的咒語又是什麼意思?」無數疑問在我腦子裏翻騰,可我依舊發不出聲音,
只能「嗚嗚嗚」地幹著急,身體像是被無形的鎖鏈困住。
「啪啪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急促。
「噢噢噢…太爽了…最喜歡…被大雞巴操了…噢…好舒服…繼續幹我的…小
穴…操死我…把精液…射給我…射在奈緒的小穴裏…嗯嗯…」奈緒的聲音已經完
全沉溺在快感中。
大神主的咒語突然加快,變得含糊不清:「一洗哞哞哞哞哞一哞哞哞哞哞哞
…」
「啪啪啪…」人影的動作也隨之加速,每一下都重重地撞進奈緒體內。
「啊啊啊…好快…好舒服…再快點…你插爛奈緒的小穴吧…噢噢噢噢噢噢
…射給我…不要拔出來…」奈緒的聲音幾乎變成了尖叫。
就在這時,大神主猛地敲響銅鈴,「叮~~~」一聲清澈的鈴音回蕩在大殿
中。那個人影猛地一挺,插到最深處後靜止不動。
「噢噢噢噢…對…精液…精液都進來了…啊啊啊…燙死了…」奈緒的聲音帶
著極致的滿足,身體劇烈顫抖。
透過白幔,我只能隱約看到奈緒的兩條豐腴長腿高高翹起,像是在迎接什麼
. 她的身體像一個容器,承接著那個人影的精液。直到鈴聲的尾音徹底消失,那
個人影才緩緩抽離,留下一灘粘稠的液體在地上。
可是沒有給奈緒任何喘息,神主的聲音再次響起:「二洗雞巴射精液,」
「叮~~~」
另一個人影緩緩走到奈緒身後,雙手扶住她的腰,將她擺成趴在地上的姿勢,
臀部高高翹起。那人影動作僵硬卻毫不猶豫,掏出肉棒直接插了進去。
「哎哎?才剛剛射過…怎麼又…噢噢…大雞巴…又進來了…嗯…噢噢噢噢
…」奈緒的聲音高亢,充滿了滿足的顫抖。
那個人影機械地抽插著,像一台沒有感情的機器,節奏單一而有力。而周圍
的其他身影依然佇立在原地,毫無反應,像雕塑一樣沉默。
「大雞巴…啊哈…好大…嘶…再用點力…嗯嗯…不要停…就那樣…操人家的
小穴…好深啊…嗯…全部…全部插進來…插進子宮…」奈緒的聲音越來越急促,
帶著哭腔和瘋狂的歡愉。
「好舒服…嗯嗯…好爽…太棒了…噢…好深…幹我…對…就這樣…操我…唔
唔…」
神主的聲音再次響起:「三洗肉唇去腥臭,」
「叮~~~」
鈴聲清脆地響起,又一個人影開始動作。這次,那人影移動到奈緒身前,跪
下後掏出肉棒,直接塞進還在呻吟的奈緒口中。
「啊啊啊…大雞巴…好棒…再來…阿姆…呲溜…好…呲溜…咕嚕…舒服…唔
唔…」奈緒的聲音被堵住了一半,卻依舊含糊地發出滿足的呻吟,混著淫靡的氣
息在大殿裏彌漫。
前方的男人力度大得驚人,每一下都像是把奈緒的嘴巴當作小穴一樣撞擊著,
和後面插入小穴的男人保持著完全一致的節奏。而與此同時,我注意到大神主的
嘴唇微微開合,反複默念著「三洗肉唇去腥臭…三洗肉唇去腥臭…三洗肉唇去腥
臭…」
兩道人影的動作也和咒語的快慢節奏一致。語速越念越快,操弄奈緒的節奏
也隨之變得激烈,而當咒語放緩時,他們的抽插也會同步減緩。
「阿姆…好爽…阿姆…唔唔…呲溜…太猛了…唔唔…吸溜…噢噢…大雞巴
…噢噢…阿姆…被幹死了…吸溜…」
奈緒此時被前後夾擊,嘴巴被碩大的肉棒塞滿,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只剩含糊不清的呻吟和喉間的吞咽聲。大神主的咒語越念越快,兩道人影的速度
和力度也隨之暴漲,奈緒的身體像玩偶一樣被前後撞擊著,發出淫靡的「啪啪」
聲。
「噢噢噢…不行了…唔唔…阿姆…吸溜…要死了…阿姆…呲溜…咕嚕…要來
了…咕嚕…我要到了…啊啊啊…來了啊啊啊啊…」
在前後的猛烈夾擊下,奈緒達到了今天的第一個高潮,身體劇烈顫抖。大神
主的咒語也驟然停下,銅鈴「叮」的一聲,兩道人影同時重重地撞進奈緒的身體
深處。
「姆…唔唔唔…姆姆…齁齁齁…姆姆姆…」奈緒的聲音完全被肉棒堵住,只
能從喉嚨深處擠出窒息的嗚咽。
銅鈴的回響徹底消失後,兩人才把肉棒抽離. 奈緒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
軟地低伏在地上,「精液…齁…熱熱的精液…都進來了…都射到奈緒的小穴裏
…好舒服…」
我震驚地看著這一幕——所以那兩個人是把精液射在她的嘴巴和小穴裏了嗎?
那今天這一切該結束了吧?!
然而,我的絕望很快又湧上來——顯然沒有!
大神主翻開了卷軸的下一頁,面無表情地繼續念道:「四洗貝肉淫水流,」
「叮~~~」
我就看到站在一旁另一「具」人影走向奈緒——請允許我用「具」,因為他
們的行動毫無生氣可言。他伸手將奈緒抱起,然後仰面躺下,那根肉棒像是長矛
一樣直挺挺地豎著,在燭光映照下更顯猙獰。
奈緒剛經曆過一次高潮,還有些恍惚,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哎!?
怎麼回事…人家剛剛才高潮過…不行不行…」
可那些影子哪會在意她的抗議?另外兩具人影立刻圍了過來,抓著她的腰,
讓她對准那根肉棒直接坐了下去。
「噢噢噢…大雞巴…怎麼…噢噢…說進來就進來…嗯嗯…齁…好大…人家剛
剛…高潮…嗯…受不了…太刺激了…嗯嗯…」
奈緒的聲音裏帶著哭腔,可她的身體卻已經誠實地顫抖起來。隨著她完全吞
下那根肉棒,躺在地上的人影像是被打開了開關,在大神主的咒語節奏下,開始
了激烈的操弄。
「嗯嗯…好大的雞巴…又進來了…好多雞巴…奈緒今天…吃了好多雞巴…不
行了…今天…要被操死了…噢噢…」
身下的男人瘋狂突刺,沒幾下,奈緒剛剛平息的欲火又被點燃。她開始無意
識地扭動腰肢,豐腴的臀部主動迎合著對方的動作,水蛇一樣的腰肢在空中劃出
媚豔的弧線。燭光透過白幔,映出她嬌小的輪廓——如炮彈般的雙乳隨著每一次
前後起伏劇烈晃動著,乳尖早已挺立,在燭光下投射出誘人的陰影。
「哈啊…好舒服…小穴又被…又被大雞巴塞滿了…再用力…用力…操我…操
爛我的騷穴…嗯嗯…我還要…還要更多的雞巴…」
「五洗腔壁精液滿,」
「叮~~~」
像是回應奈緒的渴求,大神主又念起了下一條咒語. 原本站在一旁的兩具人
影也湊了過來,他們的肉棒已經半勃起。奈緒像是餓狼看見了鮮肉,立刻伸手抓
住他們,一只手握住一根,瘋狂套弄,而她的臀部仍然在下身男子的撞擊下不斷
起伏。她側過臉,貪婪地吸吮左邊的肉棒,又時不時用手愛撫右邊,像是生怕他
們軟下去。
「大雞巴…阿姆…姆…好好吃…吸溜…阿姆…」
「嗯嗯…你的雞巴…也有精神了呢…又變硬了…咕嘰咕嘰…」
在她的挑弄下,那兩根原本疲軟的肉棒很快重新硬挺起來,充血腫脹。
而我在這時注意到——雖然隔著白幔不太清晰——她的下腹處隱約泛起一層
詭異的紫光。
「那個是…淫紋嗎!?」我心一沉,「果然,她的心靈被大蛇的怨念影響了!」
大神主的聲音卻再次響起,冰冷而無情:「六洗淫啼蕩魂魄,」
「叮~~~
隨著銅鈴清脆的聲音,左右兩具影子忽然伸手固定住奈緒的肩膀和腰部,讓
她徹底無法動彈。
「哎?你們幹什麼…放開我…嗯…我不能動了…嗯嗯…好奇怪…噢噢…讓我
動一下…嗯…」奈緒發出難耐的呻吟,身體本能地扭動,卻掙脫不開他們的控制。
與此同時,身下那個插入她的人影開始隨著大神主催命般的低語逐漸加速動
作——「六洗淫啼蕩魂魄……六洗淫啼蕩魂魄……」
「啪~~~啪~~~啪~~啪~~」肉體撞擊聲在大殿內回蕩,奈緒的呻吟
也隨之高亢起來:「大雞巴…噢噢…舒服…對…就是那裏…你好會操小穴…奈緒
的小穴以後…天天給你操…嗯嗯…」
大神主的咒語越來越快,映襯著節奏:「六洗淫啼蕩魂魄~六洗淫啼蕩魂魄~」
「啪~啪~啪啪~啪啪~」奈緒的聲音被撞得斷斷續續:「哎哎哎哎哎~越
來越快了~嗯嗯~~啊啊啊~~~太快了~~~會受不了的~~那麼快~~~等
一下人家~~~人家又會高潮的~~~啊啊啊~~~」
咒語徹底失去了停頓,大神主的聲音幾乎如同滾雷般連貫:「六洗淫啼蕩魂
魄六洗淫啼蕩魂魄六洗淫啼蕩魂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撞擊聲如暴雨般急促!奈緒的叫聲
完全破碎,只剩下窒息的音節:「齁齁齁~~不行~~~不行了~~~又要~~~
又要到了~~要被~大雞巴~操死了~~~齁齁齁齁齁~~不行了~太爽了~~
要~要來了~~~要來了~~~來了~~~啊啊啊啊啊~~~~」
驟然間,咒語戛然而止!人影同時停住,可奈緒的淫叫卻沖上頂峰。她的腰
肢劇烈拱起,小穴抽搐間,竟噴出一道道透明水柱,打濕了中央的白幔。薄紗被
浸透後,她下腹的淫紋透過布料泛出妖豔的紫光,比之前更亮了幾分。
大殿上方,似乎連大神主也顯出了疲態,呼吸沉重了幾分。但他只是頓了頓,
很快穩定心神,冷著臉翻開卷軸下一頁:「七洗卵蛋射不停,」
「叮~~~」
這一次,身下的人影似乎抱緊了奈緒,低頭貼近她的臉,「吸溜吸溜」的聲
音清晰可聞,像是忘情地舌吻了起來。那根插在她體內的肉棒顯然還未拔出,隨
著她的身體微微起伏,依舊深深埋在裏面。大祭司的咒語再次低沉響起,旁邊一
個影子也隨之動了起來。它緩緩走到奈緒身後,跪下。
「等等,這個位置,難道他是要!?」我瞪大了眼睛,心裏猛地一沉。
那個人影伸出手,在奈緒的臀部摸索著,像是在尋找什麼. 奈緒似乎還沉浸
在剛剛高潮的餘韻中,忘情地與身下的男人舌吻,完全沒有察覺身後的動靜. 接
著,那人影像是找到了目標,握住自己的肉棒,頂住了奈緒的臀縫. 奈緒終於反
應過來,轉頭驚呼:「哎!?你想要幹什麼!?那裏不行!!絕對!那裏…還沒
有過…」
可那人影哪管她的抗議,雙手扶住她的腰,肉棒毫不猶豫地硬生生懟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疼~~~」奈緒的尖叫劃破大殿,刺耳得甚至蓋過了
銅鈴的聲音。
「屁眼屁眼~~啊啊啊啊~~~不行~~~疼死我了~~~好痛好痛~~~
拔出去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我不要這樣~~~」她的聲音撕心裂肺,
身體劇烈扭動,可身下的男人死死抱住她,她只能無助地扭著臀部,試圖減輕那
痛楚。
「噢噢噢~~~屁眼要裂開了~~~疼得受不了~~~啊啊啊~~~我的屁
股…要壞掉了~~~求求你拔出去~~~我真的不行了~~~嗚嗚嗚~~~」她
的尖叫中滿是絕望,聲音幾乎沙啞。
「啊啊啊~~~好疼好疼~~~屁眼裏面像火燒一樣~~~不要動~~~停
下啊啊啊~~~我疼得要死了~~~救我…誰來救我…拓真…嗚嗚嗚…」她喊著
我的名字,聲音顫抖得幾乎斷掉,每一次撞擊都讓她發出痛苦的哀嚎。
身後的人影卻無動於衷,一下一下撞擊著她的臀部,發出沉悶的「啪啪」聲。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奈緒的哭喊持續不斷:「啊啊~~~疼得受不了~~~我的
屁眼…要被撐爆了~~~求求你…輕一點…我真的會死的~~~嗚嗚嗚…屁股好
痛好痛~~~」
又抽插了十幾次,她的掙紮依然激烈,聲音卻因為長時間的喊叫而變得嘶啞:
「嗚嗚…屁眼…好疼…像被刀割一樣~~~我不要這樣…疼得我要瘋了~~~救
命啊~~~啊啊啊~~~屁股裏面…好燙好疼~~~停下吧…我求你了…」
終於,在漫長的折磨後,奈緒的聲音開始微妙變化,她的抗拒漸漸減弱,帶
著一絲疲憊和麻木:「齁齁…屁股…還是好疼…疼得要命…但…有點…熱熱的
…嗚嗚嗚…怎麼回事…我不想這樣…」
「噢噢…屁眼…變得好奇怪…裏面熱乎乎的…啊啊…不要…再深了…我受不
了…疼…但…好奇怪…嗯…」她的語氣中夾雜著矛盾,身體的僵硬慢慢松弛,像
是被逼到了某種極限。
「齁齁齁~~屁股~~好疼好疼~~但…熱熱的…有點怪…嗚嗚嗚哦哦哦哦!!!
屁,屁眼…~~嗚嗚噗啾噗噗噗!!!…像要裂開…但…好燙…好麻…嗚嗚嗚!!
…肉棒…好大…疼死了…但…唔唔噗啾噗啾哦哦!!」經過長時間的折磨,她的
呻吟中終於混入了一絲扭曲的快感,像是被強行拖進了一種異樣的狀態. 「八洗
雙穴齊被操,」
「叮~~~」
神主的咒語聲再次不合時宜的響起。
「雙穴?難道說!?」我心中一驚,瞪大了眼睛,預感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
事情。
不出所料,隨著咒語的節奏,身下的人影開始動了起來。那根原本插在奈緒
小穴裏的肉棒重新抽動,與身後侵犯她臀部的人影形成了前後夾擊的態勢。奈緒
的身體被兩根肉棒同時侵入,夾在兩個影子中間,場面極度淫亂. 「齁齁齁~~~
噢噢噢~~下面~~~大雞巴也~~又來一根~~~齁齁齁齁~~~阿哈啊哈啊
哈~~太刺激了~~兩根一起來~~也太刺激了~~~」奈緒的聲音從痛苦轉為
一種混雜著驚恐與快感的尖叫,身體在兩個影子的夾擊下劇烈顫抖。
兩個影子一前一後,將奈緒的身體緊緊夾住,三個人如同人肉三明治一般。
身下的人影抱著她,舌頭深入她的口中,肉棒在她的小穴裏猛烈抽插;身後的人
影則一下下撞擊著她的臀部,毫不留情。雙重節奏讓奈緒的身體像是被撕扯著,
痛苦與快感交織,她的呻吟聲在大殿裏回蕩,帶著一種崩潰的瘋狂。
「噢噢噢~~~太爽了~~~兩根大雞巴~~~小穴~齁~屁眼~齁~身體~~
都被塞滿了~~~噢噢噢~~~嗯~身體要被~~玩壞了~~~」奈緒的聲音已
經完全失控,理智像是被徹底擊碎。
此時,三個身影幾乎融合成一體,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奈緒高亢的淫叫
此起彼伏。她的聲音已經語無倫次:「嗯嗯嗯~~雞巴~~雞巴~~操死我了~~
大雞巴~~嗯~~停下~噢噢~~繼續~~幹我~~讓我死了吧~~~噢噢~噢
噢噢噢噢噢噢噢~~~~」
被兩根肉棒同時攻擊的奈緒徹底陷入混亂,聲音時而求饒,時而迎合:「咿
呀呀呀呀!!~不要……停……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大惹……要壞掉惹~
噫噫噫噫噫噫~~~唔啊啊啊啊!!~快停下……嗯啊啊啊啊啊!!~太激烈了
……咿呀呀呀呀呀呀!~」
這時從三具肉蟲中間驟然爆發出一道妖異的紫光,將整面白幔映照得通明。
那光芒如同活物般隨著那三個人的動作在白幔上扭曲蠕動。
" 這是……淫紋的光芒?!" 我瞳孔驟縮,那紫光比先前所見更盛,幾乎要
刺破白幔," 怎麼越來越亮了?" 我拼命掙紮著想要沖破束縛,全身肌肉繃緊到
極限。大神主對我緩緩搖頭,我只能咬緊牙關,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強迫自己繼
續見證這場褻瀆的淨化。
奈緒的呻吟聲陡然拔高:" 啊啊啊~~~~哦哦哦哦~~~~好深……好粗
……這個姿勢……好舒服……喔喔喔喔~~~" 她的身體在三重夾擊下劇烈痙攣,
雙腿不受控制地抽搐:" 不行……好深啊……啊啊……這個姿勢……我撐不了多
久……就一定會泄的啊……啊啊~~~~" 突然,她的聲音變得支離破碎:" 不
要頂了……要被兩根雞巴頂飛了……你們……好會幹……啊啊啊──什麼花招
……都有……" " 九洗魂魄升天光。"
"叮~~~"
第三具人影應聲而動,來到奈緒面前,而奈緒還沉浸在和那兩人交歡的快樂
裏."唔噢噢~~太爽了~~哈啊哈啊哈~~我要雞巴~~再來~~我要大雞巴都
來幹我~~~啊啊啊~~" 那人粗暴的將猙獰的雞巴塞進她仍在淫叫的口中,她
的淫語被肉棒堵住,化作含混的嗚咽。" 唔嚕嚕~~齁唔嚕~~~唔噢噢~~咕
嚕咕嚕~~" 她的喉間擠出破碎的音節,唾液順著嘴角滴落," 齁爽~~要嗉
(死)了~~齁受不了了~~唔齁~~" 此刻的奈緒就像一具被玩壞的人偶,三
處肉穴都被粗大的陽具填滿. 最駭人的是,身前的人影竟按著奈緒的後腦,將那
根陽物深深捅入她的喉管。每一次抽插都帶出令人作嘔的" 咕啾" 聲,仿佛真要
貫穿她的食道。而下方兩根陽物也毫不留情,像是要直接捅穿子宮與直腸的界限。
大祭司將手中的木杖翻轉,用短頭那端瘋狂敲擊銅鈴,清脆的「叮叮」聲連
綿不絕,聲聲如催魂奪魄。他的咒語也隨之加速,低沉的嗓音幾乎化作模糊的轟
鳴. 在急促的鈴聲中,三具人影像是被注入了狂暴的能量,抽插的速度與力度瞬
間攀至頂峰。肉體撞擊的聲音如暴雨般密集,混雜著水液的摩擦聲,充斥著整個
大殿。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齁齁齁~~唔齁齁齁~~噢噢噢噢噢噢~~要死了~~唔齁齁齁——要
被操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唔齁齁齁—噗唧噗唧噗唧——」
奈緒的聲音再也拼湊不出完整的詞句,只有從喉間擠出的含混音節,夾雜著
肉體與淫水的摩擦聲。
鈴聲愈發急促,咒語也徹底模糊:「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唔嚕~~齁齁~~爽~~噗唧~~」
「九哞哞哞哞哞哞哞——」
「咕嚕~~大雞巴~~唔噢~~齁齁~~」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噢噢~~操死~~我了~~唔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齁齁~~要來了~~噗啾~~」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齁齁~~到了~~」
紫色的光芒從奈緒身上迸發,越來越刺眼,幾乎讓人無法直視。大祭司的鼻
腔突然湧出鮮血,猩紅的血流噴濺在卷軸上,但他仍咬牙堅持敲擊銅鈴。大約一
分鍾後,他的身體搖搖欲墜,用盡最後力氣敲出一記悠長的鈴鳴:「叮————
—」
鈴音響徹大殿,三具人影同時猛地一挺,以排山倒海之勢將最後一擊送入奈
緒體內,隨後就沒了動靜. 「唔齁齁齁齁齁齁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奈緒發出一聲窒息的尖叫,隨即癱軟下來。
就在此刻,我突然感到身體一松——我居然能動了,也能說話了!?
「奈緒!」我大喊著沖上前,一把掀開白幔。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明明就在眼前的三具人影,竟在白幔掀開的那一刻如
煙霧般憑空蒸發,只留下三件空蕩蕩的長袍散落在地。
再看奈緒,她伏在地板上,模樣慘不忍睹。雖然還穿著素衣,但衣衫早已被
汗水和各種液體浸透,黏在身上。她的臉上帶著一種興奮到極致後的失控媚態—
—雙眼翻白,潮紅的臉頰上淌著淚水,舌頭無力地垂在嘴角,鼻孔和嘴裏緩緩溢
出白濁的精液,腥臭刺鼻。她嘴裏似乎還在呢喃著什麼,卻含糊得聽不清楚。
我顫抖著抱起她,卻發現她下腹的淫紋變了模樣——原本的愛心外包裹著一
圈枯萎的花瓣,形似一朵暗淡無光的玫瑰。當我翻動她的身體時,她的小穴、臀
部和嘴裏突然「啵啵啵」地噴湧出一股股濃稠的精液,腥臭味撲鼻而來。我胃裏
一陣翻江倒海,忍不住低頭幹嘔. 可這一吐,我才發現嘴裏湧出的不是嘔吐物,
而是一團黑色的長發,像女性的頭發般異常詭異。它從喉嚨深處湧出,卡在嘴裏,
我一邊幹嘔一邊用手抓住頭發往外扯。那頭發長得離譜,仿佛沒有盡頭,我扯了
半天才終於拽出最後一段。可就在這時,我的意識一陣模糊,再也支撐不住,眼
前一黑,昏了過去。
——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身旁坐著
一個身著和服的女人,她領口微微敞開,露出若隱若現的雪白溝壑。即使被和服
包裹,她坐在床邊時,豐腴的臀部曲線依然清晰可見。我心頭一震,脫口而出:
「奈緒!?」
我猛地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那女人明顯被我嚇了一跳,驚呼道:「你
醒了?!」
我愣住——她的聲音並非奈緒,而是帶著一種更為柔美的韻味。我定睛一看,
才發現她是奈緒的母親. 她的眉眼間依稀有奈緒的影子,卻多了幾分成熟的風韻。
「伯母!!」我急忙起身,聲音急切,「奈緒呢!?奈緒怎麼樣了?!」
伯母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沉重:「奈緒沒事。你身上的
穢物如今已完全清除,至於奈緒…」她頓了頓,眼神微黯,「我檢查過,她身上
仍有幾處未能徹底淨化的痕跡,恐怕是在小屋被監禁時,多次遭受了類似強暴的
侵害。」
聽到這話,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憤怒與心痛交織,幾乎要捏碎自己
的拳頭. 伯母凝視著我,低聲道:「這件事,我想請你幫我保密。」
「那是當然的。」我咬牙點頭,聲音堅定。
她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不管怎樣,你選擇陪在奈緒身邊是個正
確的決定。她一直很擔心你的身體. 從今以後,我要你對我發誓,無論發生什麼,
你都會做出正確的判斷,守護她。」
聽著伯母這番話,我心中的決心愈發堅定。我深吸一口氣,鄭重道:「我發
誓。」
突然,我想起了大祭司:「對了,伯父他怎麼樣了?」
伯母輕歎一聲,語氣稍緩:「他沒事,只是耗費了太多精力,休息一下就會
恢複. 」
伯母叮囑了我幾句要好好休息之後,便也離開了。
——
八月十五日辿靜祭當天早上11點
吃過飯後,我和奈緒在她家中休息。自從小屋事件後,我們幾乎沒說過話,
氣氛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我決定打破沉默,試著和她聊聊。
「奈緒…你現在覺得怎麼樣?」我小心翼翼地開口。
她低著頭,沒有回應。
「下午的祭典前,要不要找點事做?翻花牌怎麼樣?」我試著提議. 奈緒依
舊沉默,目光落在地板上,像是在回避什麼. 「那好吧,如果你身體還是不舒服,
就先休息一下。」我歎了口氣,轉身准備離開. 就在這時,奈緒的聲音從身後傳
來:「那個…」
我停下腳步,轉過身。
「你能不能陪我去一個地方?」
我心頭一喜——終於有對話了!「當然!你想去哪兒!?」
奈緒抬起頭,眼神複雜:「其實,自從我進入障芽池森林後,後面的事我都
不記得了。」
我腦海中閃過剛剛那場詭異的淨身儀式,如果她不記得,那些被抹去的記憶,
究竟是福是禍,我也不確定。
她頓了頓,繼續道:「但我知道,我們三個人身上,不,整個村子,正在發
生很不得了的事!」
「如果要追究根源,這一切都是從我們進入那個森林開始的。我覺得我有義
務,也有責任,去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的語氣裏透著決然。
我點點頭,認同她的想法:「說得對。」
奈緒深吸一口氣:「所以,我想再去一次那個森林。不,應該說,我想找到
那個『祠』。」
我愣了一下,心中既驚訝又意外。在我們三人中,奈緒一直是頭腦最清醒的
那個,可作為女孩子,她的膽子卻最小。如今,她在經曆了那麼多恐怖的事後,
竟還有勇氣提出重返森林,著實讓我刮目相看。
但我也能理解她的想法。這件事和我們脫不開幹系,我們有責任面對。
「好,離晚上的祭典還有幾個小時,我們各自准備點東西,馬上出發. 」我
果斷地說. 奈緒點了點頭. 我回到家,收拾了一些鹽巴、一瓶水和指南針,然後
趕往和奈緒約定的地點.
——
八月十五日辿靜祭當天中午
出發時,奈緒又穿上了那身熟悉的JK制服。但比起之前,她的體態似乎豐
腴了許多。那白皙而充滿青春氣息的肉體將制服撐得緊繃,胸前的紐扣像是隨時
要崩開,短裙下豐滿的臀部若隱若現,幾乎遮不住。
「奈緒,你這兩天是不是…」我忍不住開口,卻沒說完。
她似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臉頰瞬間染上紅暈,低聲道:「我也不知道
…自從小屋出來後,我就長了好多肉,還都長在奇怪的地方。」
我斜眼瞥了瞥她飽滿的胸部,忍不住調侃:「這些可不是什麼奇怪的地方吧?」
「討厭!!」奈緒嗔怒地拍了我一下,「別再說這個了!!」
然後我跟奈緒簡單說了說我帶的東西。
奈緒點點頭,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符紙:「我這兒還帶了不少符紙,希望用不
上。」
我笑了笑,隨即我們便邁開步子出發了。
路上,我忍不住提醒她:「如果這次再碰到那間小屋,我們絕對不能再進去
哦!」
「嗯!!」奈緒用力點頭. 「拓真哥。」
「嗯?怎麼了?」我擔心她又像上次來的時候一樣身體不舒服,回答道。
「你說翔太哥他現在還好嗎?」奈緒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沒有看我,只是低頭
走路。我心裏一緊,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雖然她不記得這兩天的事情,但是
她對翔太的感情還在那裏啊。
「嗯!」我勉強擠出一個微笑,「他肯定會好好的跟我們團聚的!」
奈緒看了我一眼,微笑著說「嗯,我也這樣想的。」
然後我們沿著之前的路線前進,耳邊依然能聽見森林裏動物們的鳴叫聲,窸
窸窣窣的蟲鳴鳥叫讓人稍稍安心。不知走了多久,我們來到了一條陌生的岔路—
—這條路我們上次似乎沒走過. 我們對視一眼,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看來這次是走對了地方。
又走了一段路後,眼前出現了一座鳥居,或者說是一排鳥居,整齊地排列在
一條上坡的石阪上。這些鳥居顯然年代久遠,表面的紅漆幾乎剝落殆盡,只剩斑
駁的木色裸露在外,支撐的兩側圓柱上布滿歲月侵蝕的痕跡. 鳥居周圍雜草叢生,
肆意蔓延,透著一股荒涼。最高處的橫梁上懸著一根粗麻繩,繩下垂掛著一排白
色的紙垂和注連縄——那是用於淨化與守護的咒具,隨風輕輕搖曳。
夏日的森林中,幾道陽光從茂密的樹縫間灑下,斑駁的光影落在紙垂和野草
上,隨著微風拂動,搖曳生姿。這景象美麗卻又帶著一絲荒蕪與詭秘,仿佛時間
在這裏停滯,留下的只有無人問津的寂靜. 我們沿著石阪和鳥居繼續前行,不久,
一座日式木質建築映入眼簾,三角形的尖頂樸實無華,下面是個四四方方的屋身,
木板牆面似乎因風吹日曬顯得老舊. 「看來我們終於找到那個『祠』了。」我輕
聲道,拉著奈緒往前走。
「等一下!」奈緒突然喊住我。
我停下腳步,順著她的目光低頭一看——地上散落著幾個小小的銅鈴,鈴身
有些已經生鏽. 稍遠處,一根細麻繩橫在地上,像是某種警戒線,但麻繩已經斷
了一截,耷拉在草叢中。
「那個是祭司一族用來保護神社的結界嗎?」我皺眉問道。
奈緒走上前,撿起麻繩的一端,指尖輕輕摩挲著上面的燒焦痕跡:「是的,
但現在結界已經被破壞了,而且…」她頓了頓,神色凝重,「不像是人類幹的。」
我深吸一口氣:「我們去看看吧。」
「嗯。」奈緒點頭,語氣堅定。
我們來到祠前。這座祠堂是個典型的日式木質建築,造型簡樸。三角形的屋
頂由暗褐色的木板搭成,屋簷微微上翹,簷下懸著幾根細繩,系著銅鈴,隨風叮
當作響。祠堂的正門是一扇滑動的木門,門上刻著幾道淺淺的符文,早已被風雨
磨得模糊不清。兩側的牆壁由未經雕琢的木板拼接而成,縫隙間透著歲月的痕跡
. 門前擺著一個石制的小香爐,裏面殘留著幾根燒盡的香灰,旁邊還有一塊風化
的石碑,上面的字跡幾乎無法辨認. 我們拉開滑門,邁進祠堂的大殿。昏暗的光
線中,一顆半人高的圓石赫然立於中央,旁邊遠一點靠近門的的位置散落著像是
蛇皮的東西。再看那石頭表面原本應貼著封印的符條,如今卻只剩幾道撕裂的殘
痕。更令人震驚的是,靈石竟被某種外力生生劈成兩半,裂縫參差不齊,周圍散
落著細小的碎石塊. 奈緒走上前,手指輕輕觸碰靈石的表面,隨即轉過頭:「不
行,我完全感覺不到靈石的任何靈力了。」
「可惡!!到底是誰幹的!?」我咬緊牙關,怒不可遏。
奈緒突然捂住嘴,驚愕地看向一處角落。我順著她的視線望去——那裏有一
道通往二樓的木梯,而在梯旁,一個身影靜靜地躺在地上。
那身影如此熟悉,難道是…?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連忙跑過去查看。
那人已經全身僵硬,毫無生氣。我顫抖著將他翻過來,當看清那張臉時,我
和奈緒都被震驚得說不出話——竟然是翔太!!
翔太的皮膚泛著灰白,帶著淡淡的青紫色,眼窩深陷,眼球渾濁無光。他的
頭發淩亂不堪,沾著泥土和灰塵,身上還穿著那天我們三人一起出發時的衣服,
只是如今衣衫破爛,滿是汙漬,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腐臭。
我早就料到翔太可能凶多吉少,可真正見到這一幕時,眼淚還是止不住地湧
了出來。奈緒更是在看到的第一眼就崩潰了,捂著臉哭得撕心裂肺。
哭了好一會兒,我們的情緒才稍稍平複. 我們蹲下身,盡量為翔太整理儀容,
想著等會兒為他找個地方安葬。就在這時,我從他口袋裏摸到了一張折疊的紙。
展開一看,竟是他的遺書。
下面這是遺書的其中一部分。
——
八月十四日,晚上六點如果你們看到這封遺書,我應該已經死了吧。
我現在准備前往障芽池的森林。我知道這個決定你們可能無法理解,但自從
我聽說了那個傳說後,無論如何,我都夢寐以求地渴望得到巫女的力量。
為了不留下遺憾,我寫下這些話。
拓真,奈緒,有時嘲笑我,有時對我發脾氣的你們,謝謝你們。
——
「那個笨蛋!!!」我狠狠捶了一下地板,淚水再次模糊了視線。奈緒也放
聲大哭,聲音嘶啞得幾乎聽不出人聲。直到我們哭到淚水幹涸,才勉強收拾好心
情。我小心翼翼地將遺書折好,放進自己的口袋,這時我又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
個遺書所寫的時間點是在我和翔太約定集合的一個小時前。
代表說我和奈緒在等待遲到的翔太時他已經自殺了,但是如果這麼說的話,
那跟我和奈緒一起去鬼小屋,一起回來村莊,再一起去鬼小屋,最後被障者抓走
的翔太是?這些問題一時半會兒我也沒辦法找到答案,我又在大殿裏隨意搜索起
來。
我想起大殿裏的那張蛇皮頗為可疑,便彎腰撿了起來端詳灰色透明的蛇皮捏
在手中沙沙作響,看起來應該也是不久之前才脫落的。這時奈緒走過來,「還挺
好看的嘛,好看之中帶著一點惡心和怪異」她用手指戳了戳蛇皮,手指剛觸碰到
蛇皮的瞬間,她的身體猛地一顫,眼神驟然變得空洞而深邃。下一秒,她抬起頭,
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用一種低沉而陌生的聲音開口:「終於見面了。」
我心頭一緊:「奈緒?」
「吾乃大蛇。」占據奈緒身體的那個東西冷冷說道。
「大蛇?」我瞪大眼睛,「你不是幾百年前就被巫女封印在靈石裏了嗎?怎
麼還能出來?」
它嗤笑一聲,目光掃向角落裏翔太的屍體:「多虧了那邊那個小鬼。作為報
酬,吾賜予了他不老不死的能力。」
「你說什麼!?你指的是把他變成了「障者」嗎!?」我怒火中燒,拳頭攥
得咯吱作響,「混蛋!!你這個怪物!!你會被再次封印的!!」
「別開玩笑了。」大蛇冷哼,「上一次和巫女的戰鬥也不過是勢均力敵。巫
女的靈力經過無數次轉世,早已消磨殆盡. 更何況,還有愚蠢的人類助吾一臂之
力。」
「人類會幫助你這個妖魔??」我愣住,滿臉不可置信。
「你還不知道吧?」大蛇的語氣帶著嘲諷,「上次戰鬥結束後,那個巫女過
的是何等悲慘的人生?村民們覬覦她的靈力,聯合起來侵犯她。那時的她早已無
力抵抗,被村民像牲畜一樣圈養,像母豬般繁衍後代。所以,村子裏那些所謂的
『巫女後裔』,不過是人類為滿足私欲制造的惡果——就像那邊躺著的小鬼一樣。」
我震驚得說不出話,腦海中轟然炸響:「所以神主,也就是奈緒的父親,只
告訴了我們故事的前半段!?」
大蛇眯起眼,笑意更深:「想親眼見識人類有多自私貪婪嗎?就讓這具肉體
告訴你吧。」
話音剛落,在大蛇操縱下的奈緒緩緩拉下裙子,露出下腹的淫紋. 原本暗淡
如枯萎玫瑰的紋路瞬間變幻,化作一顆鮮紅的愛心,兩側盤繞著兩條昂首吐信的
毒蛇,紫光閃爍,妖異而刺眼。
「桀桀桀桀桀桀…」奈緒詭異的笑著。
突然,她身體一軟,像斷了線的木偶般癱倒。我連忙抱住她,她悠悠轉醒,
茫然地問:「怎麼回事?」
我松了口氣,知道大蛇已經離開她的身體,便輕聲安慰:「你只是暈了過去,
沒事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似乎有人接近。我和奈緒對視一眼,迅速
躲到二樓的樓梯旁,屏息凝神。
來人走進祠堂,昏暗中看不清面容,只瞧見他身著祭司的長袍。他走近靈石,
伸出手摸了摸,低聲自語:「看來靈力已經完全散去了。」
我一怔——那聲音分明是奈緒的父親!他怎麼會在這兒?
神主頓了頓,又道:「必須去和那條大蛇談談,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護村子,
不管以什麼為代價.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祠堂。
——
我正想追上去,卻被人一把拉住。回頭一看,奈緒的雙唇已貼了上來,帶著
淡淡香氣的舌頭強勢地侵入我的口腔,濕潤而靈巧。我試圖開口喊她,可聲音剛
冒出一半,就被她更深的吻吞沒. 她那柔軟如水球的胸脯擠壓在我的胸膛上,襯
衫紐扣已被她解開大半,蕾絲內衣若隱若現. 「奈緒…!!」我想推開她,卻被
她壓得更緊. 她喘著氣,抬起頭,眼神迷離:「拓真君,吻我…」
這是我第一次那麼近距離看著她的臉——大大的眼睛,小巧的嘴唇,挺翹的
鼻梁,長長的睫毛,原本就擁有比同齡人更出眾的容貌的她,此刻滿臉潮紅,任
誰也無法拒絕. 我沒有推開她,便是默認了她的請求。她再次吻上來,四唇相貼,
雙舌交纏,她的呼吸滾燙而急促。
她松開我的唇,喘息著俯下身,手指熟練地解開我的襯衫紐扣,沿著我的脖
頸一路向下舔舐。她溫熱的舌尖滑過我的鎖骨,在胸膛上留下一串濕潤的痕跡.
我喘著氣,低頭看她:「奈緒…你…」
「拓真君,別說話…」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裏帶著一絲羞澀和堅定,
「我想…讓你舒服…」
她繼續向下,舌尖在我的腹部打轉,帶來一陣陣酥麻。我心跳加速,手扶住
樓梯扶手。她拉開我的褲子拉鏈,我的肉棒掙脫束縛,挺立在她眼前。她愣了一
下,隨即輕笑:「拓真君的…好有精神…」
「奈緒,你不用…」我話沒說完,她已經低頭含住前端,濕潤的口腔包裹住
我,舌頭輕輕舔過頂端敏感的部位。我猛地吸了一口氣,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顫:
「奈緒…!」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眼角彎起:「拓真君,舒服嗎?」
「嗯…」我咬緊牙關,「很舒服…」
她笑了一聲,重新低下頭,嘴唇更深地含住我,舌頭繞著肉棒打轉,靈活的
挑逗它。我能感覺到她口腔的熱度和濕潤,舌尖時而輕點,時而環繞,帶來一陣
陣強烈的快感。我低聲喘息:「奈緒…你好會…」
「真的嗎?」她含糊地說,聲音從喉嚨深處傳出,「拓真君…喜歡這樣?」
「喜歡…」我喘著氣,手不自覺地按住她的頭,「奈緒…你…」
她沒讓我說完,加快了動作,嘴唇上下滑動,發出輕微的「咕啾」聲。她的
手握住根部,輕輕揉捏,配合著口腔的吮吸。我感覺快感在體內堆積,呼吸越來
越急促:「奈緒…慢一點…我…」
她抬頭,嘴角掛著一絲晶瑩的唾液,調皮地笑:「拓真君,忍不住了嗎?」
「有點…」我喘著氣,試圖調整呼吸,「你這樣…太刺激了…」
「那我再輕一點?」她歪著頭,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肉棒,「還是…拓真君想
要更多?」
「隨便你…」我發現喉嚨有些幹燥,腦子已經有點迷糊。
她輕笑一聲,再次低頭,這次更慢更溫柔。她用舌尖沿著肉棒的紋路舔舐,
從根部到頂端,我低低呻吟:「奈緒…你…」
「拓真君的聲音…好好聽…」她含糊地說,嘴唇含住頂端的馬眼,輕輕吸吮,
「我還想…多聽一點…」
她的舌頭開始繞著龜頭打轉,時而用力吸吮,時而輕舔,像在試探肉棒的底
線。我感覺一股熱流在體內湧動,忍不住低吼:「奈緒…我…要…」
她抬頭,眼神帶著一絲挑釁:「拓真君,想射嗎?」
我咬緊牙關,點頭:「嗯…」
「那就…給我吧…」她低頭,嘴唇包住我,加快了節奏,手指同時揉捏我根
部的陰囊。我再也忍不住,低吼一聲,在她嘴裏釋放出來。她喉嚨一動,吞咽下
去,隨後抬起頭,舔了舔嘴角,眼中媚態盡顯:「拓真君…好多…」
我喘著粗氣,身體癱軟地靠在樓梯扶手上,肉棒軟趴趴地垂在腿間,我伸手
撫摸她的臉。
她靠在我腿上,輕笑一聲:「拓真君…舒服了嗎?」
「嗯…」我點頭,手指穿過她的頭發,「謝謝你…」
她抬頭看我,眼神柔軟卻又閃過一絲狡黠:「拓真君…才這樣就不行了嗎?」
「什麼?」我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起身,轉過身,背對著我。她撩
起百褶裙,露出那豐滿彈性的蜜桃臀,然後脫下濕透的內褲,扔在台階上。我咽
了口唾沫,她這一系列的動作簡直如同春藥,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臀部的
弧線上。
「奈緒…你幹什麼?」我聲音有些沙啞,腦子還沒從剛才的高潮中完全清醒。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嘴角上揚:「拓真君…還沒結束哦…」她緩緩蹲下,將
臀部貼近我的胯間,柔軟的臀肉輕輕壓在我的肉棒上,開始前後摩擦。
「奈緒…!」我猛地吸了一口氣,那溫熱滑膩的觸感讓我身體一顫,「你
…這樣…」
「拓真君,還不能這樣軟下去噢…」她低聲呢喃,臀部緩慢地滑動,臀縫夾
著我軟掉的肉棒,輕輕擠壓又松開,「我還想…多陪你一會兒…」
她的動作和話語滿是挑逗,臀肉的彈性摩擦著我敏感的部位,帶來一陣陣酥
麻。我能感覺到血液又開始往下湧,肉棒在她臀部的刺激下逐漸又有了反應。我
喘著氣,低聲道:「奈緒…你真的好會…」
「真的嗎?」她回頭,眼中帶著笑意,「拓真君…喜歡這樣嗎?」
「喜歡…」我咬緊牙關,手不自覺地扶住她的腰。
她加快了摩擦的節奏,臀部前後滑動,柔軟的臀肉時而夾緊,時而放松。我
的肉棒在她挑逗下漸漸挺立,恢複了硬度。她察覺到變化,輕笑一聲:「拓真君
…又硬了呢…」
「奈緒…你太…」我喘著氣,雙手用力抓住她的臀部,「太會撩人了…」
她轉過身,跨坐在我腿上,我低頭一看,她下腹的淫紋映入眼簾,但紋路暗
淡無光,就好像普通的紋身。我心頭一喜:「奈緒…所以這次是奈緒在和我做愛
是吧?」
她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拓真君…你在想什麼啊…啊…別分心…」
接著她臀部輕輕蹭著我重新勃起的肉棒:「拓真君…現在可以了吧?」
我點頭,聲音沙啞:「嗯,當然可以了…」
她笑了一聲,扶著我的肩膀,緩緩下沉,將我整根肉棒納入小穴當中。我低
聲呻吟,手扶住她的腰:「奈緒…你的下面…好棒…!」
她抬頭看我,眼神柔軟:「拓真君…我也喜歡…這樣對你…」
她開始上下移動,動作起初有些生澀。我能感覺到她體內的緊致和濕潤,每
一次下沉,內壁都緊緊包裹著我。我雙手托住她的臀部,輕輕用力,幫她找到節
奏。
「啊…拓真君…」她低吟,聲音軟得像要融化,「好…好深…」
「你不要太勉強了?」我抬頭看她,擔心的問。
她搖搖頭,俯下身,額頭抵著我的額頭:「沒事…只是…因為第一和拓真君
…有點緊張…拓真君,你…喜歡這樣嗎?」
「喜歡…」我聲音沙啞,手掌在她臀部上揉捏,「奈緒,你呢?」
她輕笑:「我…也很舒服…啊…拓真君…再用力一點…」
我雙手扣住她的腰,往上頂了一下,她立刻發出一聲驚呼:「啊!好…好深
…拓真君…你…那裏好大…好粗…嗯…」
「這樣可以嗎?」我喘著氣,加快節奏。
「嗯…可以…」她抱住我的脖子,聲音急促,「拓真君…我喜歡…這樣…你
抱著我…做愛的感覺…」
她的動作越來越流暢,每一次下沉都更用力,濕潤的結合處傳來「咕嘰咕嘰」
的水聲。我隔著衣服撫摸她的乳房,手指擠壓那柔軟的乳肉,她低低呻吟:「啊
…拓真君…別…別停…」
「奈緒…」我喘著氣,手掌在她臀部上揉捏,「你沒事吧?」
她抬頭看我,眼神柔軟卻帶著一絲複雜:「拓真君…我…」她頓了頓,聲音
變得低沉,「我有點害怕…」
「害怕什麼?」我放慢了動作,抬頭凝視她的眼睛,「怎麼了?」
她咬著下唇,雙手環住我的脖子,身體依舊貼著我:「自從小屋的事後,我
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纏著我們…我不知道以後還會發生什麼…」
我心頭一緊,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背:「奈緒,別怕…有我在…」
「真的嗎?」她抬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安,「今年的祭典…小屋…我覺得一
切都沒結束…我怕我們…會變得像翔太一樣…」
「不會的。」我堅定地說,手掌滑到她的腰側,輕輕揉搓,「我絕不會讓你
變成那樣的…奈緒,我會保護你…」
她低頭靠在我肩膀上,聲音顫抖:「拓真君…我真的好怕…如果傳說的大蛇
再回來的話…那一切會變成什麼樣…」
「別想這些…」我吻了吻她的額頭,手指在她背上遊走,安慰地摩挲,「不
管發生什麼,我都會陪著你…我們一起面對…」
她抬起頭,眼中泛著淚光:「拓真君…你真的會一直在我身邊嗎?」
「當然。」我認真地看著她,手掌托住她的臉頰,「奈緒,其實…我一直想
說…」
「說什麼?」她眨了眨眼,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我深吸一口氣:「做我女朋友吧,奈緒…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她愣住了,隨即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拓真君…你…」
「我是認真的。」我撫著她的臉,「我喜歡你…很久了…」
她突然笑了,淚水還在臉上,卻帶著一絲羞澀:「拓真君…笨蛋…我也喜歡
你啊…」
「真的?」我心跳加速,手指在她臉頰上摩挲。
「嗯…」她點頭,俯下身吻住我,舌頭纏著我的舌頭,吻得更深,「拓真君
…我願意…做你女朋友…」
我心頭一熱,抱緊她:「奈緒…太好了…」
她笑了一聲,眼神變得更柔軟,卻又多了一絲熾熱:「拓真君…既然我是你
女朋友了…那…我要你…」
「要我?」我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開始主動動了起來。
她雙手按住我的肩膀,臀部用力下沉,每一下都將我整根吞沒. 她的動作比
之前更激烈,濕潤的結合處傳來「咕嘰咕嘰」的水聲,撞擊聲「啪啪啪」地在樓
梯間回蕩。我低聲呻吟:「奈緒…你…」
「拓真君…」她喘著氣,聲音裏帶著濃烈的欲望,「我要你…多愛我一點
…」
我雙手扣住她的腰,配合她的動作往上頂:「奈緒…我會的…」
她俯下身,一對碩大的乳房貼著我,已經發硬的粉色在我胸膛上摩擦,聲音
急促:「拓真君…我好喜歡…你這樣對我…啊…再用力…」
「好…」我喘著氣,加快節奏,每一次撞擊都讓她身體一顫。
「啊…拓真君…」她低吟,眼神迷離,「我…我想要更多…你的…」
她的內壁越來越緊,像要把我吸進去。我能感覺到她體內的褶皺和收縮,每
一下都讓我快感堆積. 我低吼:「奈緒…你這樣…我…」
「拓真君…」她抱緊我,聲音顫抖,「我…我控制不住了…我想要你…全部
…」
她的欲望像是洪水般爆發,臀部瘋狂起伏,撞擊聲密集如暴雨。她的主動讓
我有些招架不住,仿佛她要將我吞噬。我咬緊牙關,手掌用力揉捏她的臀肉:
「奈緒…你…太用力了…」
「拓真君…愛我…」她喘著氣,眼神熾熱,「我要你…狠狠地愛我…」
「好…」我低吼一聲,雙手掐住她的腰,用力往上頂,她發出一聲高亢的尖
叫:「啊…拓真君…好…好深…」
「奈緒…你…」我喘著氣,感覺快感在體內達到頂點,「我…要…」
「拓真君…一起…」她咬著唇,身體劇烈顫抖,「我…我也…要到了…」
她的動作變得更急,內壁劇烈收縮,緊緊裹住我的肉棒。我再也忍不住,低
吼一聲:「奈緒…我…要射了…」
「拓真君…我也…啊…」她尖叫一聲,全身繃緊,內壁猛地一縮. 我在她體
內釋放出來,滾燙的精液灌入她的深處,她同時達到高潮,身體劇烈痙攣,淫水
混著我的精液淌下,滴在台階上。
她癱軟在我身上,喘息著,聲音細碎:「拓真君…好…好熱…」
我抱住她,感受著她汗濕的身體:「奈緒…你沒事吧?」
她靠在我胸膛上,喘息漸漸平複:「沒事…拓真君…我好開心…」
「開心就好…」我撫著她的背,手指在她汗濕的皮膚上摩挲,「以後…我會
一直讓你開心…」
她抬起頭,眼中滿是柔情:「拓真君…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我吻了吻她的額頭:「奈緒…我愛你…」
「我也愛你…」她笑了一聲,抱緊我,「拓真君…以後…要一直這樣對我
…」
「當然。」我點頭,手指穿過她的發絲,「我答應你。」
——
八月十五日辿靜祭當天下午三點
我們回到村子時,已經是下午三點. 村口聚集了不少人,奈緒的母親和幾個
祭司模樣的人正四處張望,看到我們回來,他們立刻圍了上來。
「你們倆去哪兒了?」奈緒的母親語氣裏帶著焦急,「離辿靜祭沒多久了,
怎麼到處都找不到你們?」
我瞥了奈緒一眼,她低著頭沒說話。我趕緊編了個理由:「我們…去釣魚了,
在河邊待了一會兒。」
祭司們互相交換了個眼神,似乎並不完全相信,但也沒多問。只是其中一個
年長的祭司皺眉道:「神主也不知道去哪裏了,你們回來得倒是巧。」
「伯父沒回來?」我心裏一驚,腦海中浮現出他在祠堂前的身影。他去了障
芽池後,難道沒直接回村子?我壓下疑惑,裝作若無其事地聳了聳肩:「我們也
不知道啊。」
正說著,熙攘的人群自動讓出一條路,神主——也就是奈緒的父親——緩緩
走來。他的臉色陰鬱,長袍的袖口還沾著泥土。他看了我和奈緒一眼,隨即轉向
眾人,聲音低沉卻帶著威嚴:「大家聽我說,等會兒有重要的事要宣布。到神社
集合。」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朝神社方向走去。村民們面面相覷,低聲議論著跟了上
去。我拉著奈緒的手,低聲道:「你父親…他看起來不太對勁。」
奈緒咬著下唇,輕聲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神主站在神社正門的石階上,身後的木門緊閉,門上掛著幾串白色的紙垂,
隨風輕輕搖曳。他清了清嗓子,聲音洪亮地開口:「昨天,發生了很多意想不到
的事。」
人群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看著他。
「首先是鬼小屋的出現,」神主頓了頓,「接著是翔太家族的逃跑,還有森
林裏祠堂中的靈石被破壞。這些事件接連發生,絕非偶然。」
奈緒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我的衣角,指尖微微發顫。
神主繼續道:「關於森林中祠堂被破壞一事,我必須向大家說明。昨天早上,
我為了每年一度的封印儀式去了一趟,那時祠堂周圍的結界和靈石都完好無損.
但今天早上,我再次檢查時,發現結界已被破壞,靈石也被砸得粉碎,連一點靈
力都感受不到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靈力是什麼時候被奪走的,靈石又是何時被破壞的,
這些都需要好好調查。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巫女的靈石,是支撐這個村子的力
量。如今封印被毀,大蛇…有可能已經蘇醒。」
人群中爆發出低聲的驚呼,有人捂住嘴,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我聽到身邊一
個老爺爺低聲念叨:「大蛇…天啊,那是災厄的象征…」
「破壞靈石的犯人是誰?」一個中年男人忍不住喊道,「這不明擺著是翔太
家幹的嗎?」
「是啊!」另一個聲音附和,「他們一家早就對村子不滿,肯定是他們!」
村民們的情緒像被點燃的火藥桶,雖然沒人敢大聲指責,但矛頭顯然指向了
翔太的家族。我低頭看了眼奈緒,她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我知道她在想什
麼——翔太的死訊還沒傳開,這些指責在她耳中一定格外刺耳。
神主抬手示意大家安靜:「我知道大家在想什麼. 但正因如此,我們更應該
舉辦今年的辿靜祭,以平息山神大蛇的憤怒。」
人群瞬間炸開了鍋,七嘴八舌的聲音此起彼伏。
「我們為什麼要屈服於大蛇?」一個年輕男人憤怒地喊道,「傳說裏不是說
巫女討伐了大蛇嗎?我們應該像祖先那樣戰鬥!」
「對啊!」另一個聲音附和,「不能讓那怪物威脅我們!」
「可要是硬拼,村子怎麼辦?」一個老者反駁道,「大蛇要是發狂,誰能擋
得住?」
「是啊,神主說得對,」一個婦女抱著孩子,低聲道,「還是舉辦祭典穩妥
些…」
我站在一旁,冷眼看著村民們爭論不休。有人慷慨激昂,有人畏畏縮縮,但
無論哪一方,聲音裏都透著不安。奈緒低聲道:「拓真…他們…他們真的能決定
什麼嗎?」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你父親看起來已經下定決心了。」
神主站在石階上,靜靜聽著村民的爭吵,直到聲音漸漸平息,他才開口:
「我明白大家的心意。但就目前來說,戰勝大蛇幾乎是不可能的。我很遺憾。」
他的語氣裏帶著一絲無力,這讓我感到意外,他一直是村子裏最堅定的支柱,
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就在這時,他突然伸手拉過奈緒,將她拽到身邊。我愣住了,奈緒也一臉茫
然。神主低頭看了她一眼,聲音低沉:「但如果借助巫女的力量,或許還有一線
希望。」
「巫女的力量?」我皺眉,完全摸不著頭腦. 村民們也露出困惑的表情,紛
紛看向奈緒. 「奈緒?」她母親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帶著一絲顫抖,「你在說
什麼啊?」
神主深吸一口氣,目光掃過人群,最後落在奈緒身上:「如果能保住村子,
拯救大家,我什麼都願意做。我相信奈緒也是一樣的。所以,我決定獻祭奈緒,
以平息大蛇的怒火。」
「什麼!?」我腦子裏「嗡」的一聲,像被重錘砸中,怒火瞬間沖上頭頂:
「你說什麼!?」
奈緒的母親踉蹌一步,聲音顫抖:「你…你要獻祭奈緒?你瘋了嗎!?」
奈緒站在神主身旁,臉色蒼白,像是還沒反應過來。我沖上前,指著神主怒
吼:「伯父!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奈緒是你的女兒啊!」
神主抬起頭,眼神平靜得讓人害怕:「拓真,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如果和大
蛇硬拼,或許有勝算,但傷亡會非常慘重。可如果犧牲奈緒一個人能換來和平,
我願意這麼做。」
他頓了頓,看向奈緒:「你們去過鬼小屋,諸事其實也是由你們引起,奈緒
她應該也能理解我的決定。」
「你胡說!」我幾乎要沖上去揍他,「奈緒才不會同意這種事!奈緒,你快
說啊!」
奈緒終於回過神,低聲道:「我…我不知道…父親,你…」
還沒等她說完,幾個祭司模樣的人突然沖上來,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將
我往後拖。我掙紮著大喊:「奈緒!別答應他!別聽他的!」
「拓真,冷靜點!」一個祭司一把把我推開. 神主冷冷的說道「夠了,拓真。
你也是這一系列噩夢的締造者,不是嗎?是你和翔太把詛咒帶來到這片土地上的!
把他關起來!!」
穿過議論紛紛的人群,祭司們把我拖入了神社後的一個小屋裏. 我咆哮著,
踢喊著:放我出去!!你們不能這樣對奈緒!!」
我在小屋裏咆哮,用拳頭砸門,可都不能發泄我的怒火,憤怒和無助交織在
一起。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窗縫透進來的光線從昏黃轉為深灰,外面隱約傳來說
話聲和火把微弱的光線,應該是村民們在為辿靜祭做最後的准備。我癱坐在地上,
背靠著牆,腦子裏全是神主的話:「獻祭奈緒,以平息大蛇的怒火。」
獻祭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皺緊眉頭,腦海中閃過奈緒身上的淫紋,還有淨身
儀式時的詭異場景——她被三個人影侵犯,身體顫抖,淫叫聲響徹大殿。我不寒
而栗,冷汗順著脊背滑下。難道…獻祭是要把奈緒交給大蛇?還是更可怕的東西?
我不敢往下想,可那些畫面像毒蛇一樣纏繞著我,揮之不去。
就在這時,門鎖傳來「哢噠」一聲,輕微卻刺耳。我猛地抬頭,門緩緩打開,
昏暗的光線下,奈緒的母親走了進來。她穿著一件樸素的灰色和服,臉色蒼白,
眼圈泛紅,手裏緊緊攥著一塊手帕。
「伯母?」我站起身。
她關上門,低聲道:「拓真…我來找你,是有話要說. 」
我皺眉:「伯母,外面怎麼樣了?奈緒呢?」
她沒立刻回答,低頭沉默了一會兒,才抬起頭,聲音顫抖:「奈緒的父親
…這兩天像變了一個人。他以前從不會這樣,可現在…他滿口都是獻祭、村子、
大蛇,我完全不認識他了。我害怕,拓真…真的害怕…」
她的眼神裏滿是無助,我心頭一緊,想起她在村子裏對我說的話:「你要對
我發誓,不管如何都會做出正確的判斷。」我深吸一口氣,堅定地說:「伯母,
我沒忘。我答應過您,會做正確的事。保護奈緒,這就是我要做的。」
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欣慰:「拓真…你果然是靠譜的人。奈緒是我唯一
的女兒。我不能讓她被獻祭…你一定要帶她逃離這裏. 」
我隨即追問,「伯母,獻祭到底是什麼?神主說要平息大蛇的怒火,可具體
是怎麼回事?」
她沉默了,低頭捏緊手帕。我盯著她,急切地說:「伯母,您得告訴我!奈
緒是您的女兒,也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得知道真相,才能救她!」
她終於抬起頭,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獻祭的內容…是把奈緒的身體…獻
給整個村子。」
「什麼!?」我猛地瞪大眼睛,像被雷劈中,整個人僵在原地。腦子裏一片
空白,隨即一股怒火從胸口炸開,「獻給村子?這是什麼意思!?」
她咬著唇,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我也不想相信…可他說了,為了讓大蛇平
靜,奈緒必須成為祭品。不只是獻給大蛇,還要…讓村裏的男人…玷汙她,用她
的身體平息災厄…」
我腦子裏「嗡」的一聲,像是炸開了鍋。奈緒的身體…獻給村子裏的男人?
我眼前浮現出她在淨身儀式時的模樣——無助、崩潰,卻又被強迫承受。我攥緊
拳頭,指甲掐進掌心,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這群混蛋…他們怎麼敢!?」
「拓真…」她哽咽著抓住我的手臂,「我求你…救救奈緒…我不能讓她…」
「伯母,您別說了!」我打斷她,怒火燒得我幾乎失去理智,「我不會讓他
們碰奈緒一根手指頭!我發誓!」
她擦了擦眼淚,從袖子裏掏出一把鑰匙,遞給我:「這是小屋的鑰匙。我偷
偷拿來的…你伺機逃出去,找到奈緒,把她帶走。」
我接過鑰匙,抬頭看著她,鄭重地說:「伯母,謝謝您。我會帶奈緒離開,
不管用什麼辦法。」
她點點頭,眼中滿是哀求:「拓真…小心點. 祭司們到處都是,他們不會讓
你輕易跑掉。」
「我知道。」我握緊鑰匙,深吸一口氣,「您也小心,別讓他們發現您來過
. 」
她嗯了一聲,轉身推開門,匆匆離去。
天已經完全黑了,窗外傳來祭典的鼓聲。我走到門邊,插進鑰匙,輕輕一擰,
「哢噠」一聲,鎖開了。我推開門,夜風撲面而來,帶著一絲涼意。我深吸一口
氣,握緊拳頭,邁出小屋——無論如何,我要找到奈緒,把她從這場噩夢裏帶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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